有些时间为他缝制两身常服吧。只是从未做过男子的衣服,也不知道当下时兴怎样的样式,才想着去成衣铺偷个师。”谢容离倒是一点没有隐瞒,悉数与温缈和盘托出。
“三姐姐的绣活儿可是祖母都夸赞的好,曹哥哥有福了,只是三姐姐,这大热的天,看我陪你出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给我绣个香囊呗?要适合男子佩戴的,六哥哥总带着我给他绣的那个丑丑的玩意儿,实在掉面儿。”温缈一想到陆帷挂着她的绣品四处晃荡,逢人问起来历都说是家中六妹妹绣的,就一个头两个大。
谢容离听着,不由乐了起来,“我就说六哥怎么腰间挂个针脚走样的香囊,原是六妹妹你绣的,倒也就不意外了。”
温缈却不由陷入了沉思,她靠在谢容离的肩上,小声说起来,“三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六哥哥对我很不一样啊?”
她问的小心翼翼,似是生怕谢容离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毕竟陆帷对她真的太好了,好的过分的那种!
那种好,在她看来似乎已经超越了所谓的兄妹之情,不知落在旁人眼中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六哥哥待你的确是与他人不一样。”谢容离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过也很正常啊,我们这一大家人,你是最开始对六哥哥示好的,我与五妹妹也是因着你才慢慢接近六哥哥的。是以对他而言,你定然是特别的。”
谢容离说的条条有理,倒是连温缈都险些相信了她的话。
“只是——”谢容离顿了顿,“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惑,六妹妹从前是极不待见六哥哥的,这怎么突然间你们二人的关系又变得亲密无间的像是谁也拆不开了一样。”
温缈被谢容离一句话问的噎住,只得打马虎眼的摆了摆手,“啊,这,其实也没有突然间变好啦,我可是哄了六哥哥许久,这不如今长大了才知道幼时欺负六哥哥的行为有多幼稚和不该,然后幡然醒悟了嘛。”
见谢容离还有要继续问下去的趋势,温缈连忙挑开车帘换了个话题,“三姐姐,地方到了,我们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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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