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我们被谢容安阴了。”
谢南乔带着愠怒的说话声在乔似然耳畔响起,乔似然不由的拧起了长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被谢容安阴了’?她如何知道我们要对付她?”
谢南乔冥思苦想却不得解的也是这个问题,以谢容安那个榆木脑袋是如何知晓她要害她?
她猜不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南乔隽秀的双眉蹙成倒八,也还是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或许是你想多了,根本就不是谢容安发现了什么,而是这两个人太蠢了。”乔似然丝毫不避讳那两个流氓地痞还在旁边,对于这种拿了钱却办不好事的人,她一向没什么好脾气。
谢南乔也陷入了沉思。
一开始乔家丫鬟给指的黄色身影肯定是谢容安没错,那到底是哪里他们又跟错了人?
谢南乔想着想着,不由轻声“咦”了一声。
只有那个地方了……
“你们是不是跟着谢容安进了一家成衣铺?”想起这两个人方才在自己身上揩油的情形,谢南乔就不由自主加深了蹙起的眉,但又不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既毁了自己的名声,又叫乔似然这货看了笑话。
两个大汉点了点头。
“跟着谢容安一起进去的还是在外面等着?”谢南乔紧随着再次发问。
两个大汉沉默了一会儿,张彪应话,“我们兄弟俩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自不好进去,因此是在外面守着的。”
谢南乔这下算是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摇头,怒极反笑,“你们从成衣铺那会儿就跟错人了,好个谢容安,竟然也会耍小手段了。”
谢南乔明白了,乔似然却仍旧是一头雾水,她不解的看向谢南乔,“南乔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南乔不动声色的睨了乔似然一眼,知道以她的智商若是想搞清楚事情经过会很难,所以便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来。
她当时和乔似然好好的坐在酒楼上,就等着事情办成去看谢容安的笑话。
可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个店小二上来找她,说是方才有个小孩来给她带话。
那小孩自称是住在她们家隔壁,说是秦氏今晚带着谢南宁和他母亲一起出来看花灯,方才路过酒楼的时候瞧见了她,要她也下去陪她们一起看花灯。
她不是没有过猜疑,只是还仍旧沉浸在算计成功谢容安的喜悦当中,一时有些飘飘然,便也没想这么多,和乔似然说了一声就下楼去寻人去了。
那个传话的小孩子早就没影了,谢南乔想着小孩贪玩,耐不住性子等也是有的,便自己往人群最密集,花灯最多的街道找了过去。
她找了大约半条街都没有见着秦氏他们的身影,正准备作罢回酒楼去,谁知却在转身的时候和一个男子撞了上去。
那男子原先捧在手上的黑芝麻糊,在被她转身一撞后竟然悉数撒在了她的袄裙上。
她粉嫩的裙裾很快便芝麻糊染黑,上面还有一丝粘稠感,她蹙起长眉,正要发火训斥那个男子。
谁知男子也知趣,见毁了她的袄裙,连忙弯腰拱手赔礼,嘴里还念叨着,“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姑娘。看姑娘这衣裙,怕是洗干净了也是不能穿了,在下方才过来的时候曾留意到前面有家成衣铺,不如这样吧,在下带姑娘去挑件新衣赔姑娘,今夜元宵佳节,可不能因此败坏了姑娘赏灯的兴致。”
他言辞恳切,一双眸子里都是无辜和愧意。
她本来还有些恼怒,一听到这男子要带她去买新衣,也就微微敛起了怒容。
她已经许久没有买过新衣了……
若不是谢容安,她如今还风风光光的住在谢家,怎么会过得如此落魄?
到最后,她跟着男子去了成衣铺,也是好巧不巧,她就选了那么一件黄衣服,而后就被那两个不长眼睛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