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少爷,夫人吩咐了,您明日得去跪祠堂。”
小厮的话,让林永诚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为何要罚我跪祠堂?”
“说您擅闯皇家禁地,还带着二小姐出入那等地方,险些害的二小姐出事,若不是当日平远侯和廉亲王在,小姐可能都出事了。”
小厮将林夫人的话传达给了林永诚。
“平远侯也在那里?”林永诚记得他在那里并没有看到平远侯的身影。
“可不是,不过人家平远侯竖着进去,竖着出来,您是竖着进去,被横着抬出来的,您可没见您被人抬出来时,大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听了这话,林永诚便不再多说什么了,跌倒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头上,还在想着今天所遇到的事情。
难道他们真的是遇见了妖怪,不然他不可能记错,他是去的沁雪湖,怎么会被人从南湖给带出来,两处水域压根就不通。
第二日林永诚早早的便去祠堂跪着了,所以林家早饭只有林夫人,林棠和林繁,林大人昨天去皇宫赔罪,至今都还未出来。
“娘,昨日兄长犯了什么错,我看前院吵吵闹闹的?”
林棠看着林夫人今日不甚高兴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夫人瞥了她一眼说:“吃你的饭,打听那么多事情做什么。”
说罢,又换了个语气,朝着繁城问:“繁儿,昨日是不是吓着了?”
“没有。”
腊梅站在繁城身后,看着夫人担心的表情,心里默默的吐槽:“这些人为何都当小姐是泥土捏的一样,一大早少爷的小厮便在门口等着给小姐赔不是,而且还听说为了昨日的事情,少爷至今都还在宗祠跪着,此时在看夫人的表情,脸上满是疼惜,就好像小姐昨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林棠呐呐的吃着早餐,没有在多嘴,直到吃完早饭,两人一起走出林夫人的院子时,才朝着繁城说:“昨日兄长带你去了何处?”
“南湖的一处岛屿上。”
具体的地方繁城并不知晓,只记得陈修瑾当时似乎说是他们皇家的禁地,繁城话音一落,就看见林棠一脸震惊的表情。
“不,不是吧,他竟然带你去了那里。”
“这南湖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自己兄长不可能不知道那里是皇家禁地啊,而且他自己去就算了,为何还要带着林繁去,这不找死吗,本还想着看母亲让他跪宗祠,她去求求情,现在看来他这是活该,跪宗祠都是便宜他了。”
林棠感觉他们林府都要完,脸色也变得灰败起来。
“二小姐,平远侯来了,说是要找您,夫人让您去前院。”
绿淞疾步走过来,朝着繁城和林棠施礼说道。
林棠皱眉狐疑的看向繁城说:“你怎么会认识平远侯?”
繁城想了半晌,才想起昨日在岛上执剑的那个男子,便问绿淞:“平远侯来做什么?”
绿淞一脸担忧的看向繁城说:“平远侯说昨日和小姐曾共饮一壶酒,今日来拜访小姐。”
“你,你竟和陌生男子共同饮酒,你胆子可真大。”
林棠听了绿淞的话,瞠目结舌的说道。
“那酒一点都不好喝。”
繁城回忆着昨夜所喝的那酒的味道。
林棠活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妹妹一般,这酒是重点吗,明明是跟她一起喝酒的人才是重点。
到了前院,就看见已经和昨夜完全不同的男子坐在下首的第一个位置,长发高高束起,头上的象牙簪格外各位引人注意,林夫人尴尬的笑着,正在和平远侯说话,看到繁城进来,眉心一跳:“繁儿过来。”
语气还带着些许怒意,朝着繁城招了招手,繁城走过去,瞥了一眼这平远侯,没说话,倒是腊梅一直跟在繁城身后,看向这已经换了一身锦袍的男子,这才发觉,她终于知道昨日的奇怪感了,这身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