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
怯懦的声音小如蚊子嗡鸣，马韬嫌弃的啧了一声，看了一眼程嘉铭，带着项承和牛世转身离去。
马韬是知道程嘉铭家里的情况，更加知道如果惊动了对方父母会给他带来的坏处。
算了，一个长期饭票，还是温柔点好了！
三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身后程嘉铭跟了出来，驻足看着三人远去。
突然，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停在他的身上，程嘉铭下意识的转头看去，竟是顾明卿！
他怎么会在这？
难道都被他看见了吗？
程嘉铭有些惊愕，更多的是心虚。因为他刚才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被霸凌后该有的表情。
没错，程嘉铭刚才就是在想该怎么治一治马韬三人。
只是这被霸凌后的样子，每个人都有不同，顾明卿又哪会管程嘉铭是什么想法。
见程嘉铭注意到了自己，顾明卿收回视线，淡漠的朝教室走去。
程嘉铭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默默想到，他大概是在感叹同病相怜吧！
毕竟他也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又如何能够再去管别人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