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我用大量的灵力供养,所以修道十几年仍然不能筑基。”
徐逸信口胡诌着,而庞柱子则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徐兄你禀赋这样出众,生来就具有道境威能……”
“你真的信?”
“信,为什么不信?徐兄你能胜得过我,怎么会是一般的俗人?天生道纹虽然闻所未闻,但我是真的见识到徐兄你的神异之处!我甚至还以为,徐兄你是你们东玄宗易祖师合道之后一缕分神重新修行呢!要不然足足几百年都不收徒的徐道尊怎么独独挑拣了你?怕不是要再叙师徒情缘……”
你可比我有想象力多了!
听到庞柱子这么说,徐逸也顿感长了见识,一时间甚至就想干脆认下这小子的猜想,但又想到要跟他师父各论各的话,那一顿老拳受不受得住,还是无奈作罢。
“唉,我的禀赋超人,旁人见我只道庸劣,但世人在我眼中,道境以下也都尽是蝼蚁。如果不是柱子你热情相待,苦苦追问,我也不想将此事告你。
你也不要因此而自卑,世上太多庸俗之辈一样安生修行,抛开这一出众的禀赋,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高处不胜寒,你如果因为自惭形秽就疏远我,我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有几分失望的。”
徐逸又拍拍庞柱子肩膀,一脸感慨说道。
“徐兄你、你竟会因为我失望难过……我活了这么久,小觑旁人就有,但跟比我更优秀的人相处却无。卓尔不群的清高寂寞我能体会,徐兄你既然不嫌弃我的庸俗,我一定珍重这一份情意、厚颜高攀,让徐兄你往后不再寂寞!”
庞柱子听到这话,神情都变得激动起来。
徐逸将这一幕收在眼底,越发坚定了以后如果想生孩子的话,一定不能拖到太高年龄。
有感徐逸将这样重要的秘密都愿意同自己分享,而且还放弃清高、折节同他论交,庞柱子的态度便更加的热情,就连清理起城中那些鬼物阴风都变得积极起来。
徐逸除了旁观庞柱子施展各种正一道的驱邪术法之外,也见缝插针的询问了许多让他感到困惑的问题。庞柱子也都知无不言,不再嘲笑徐逸愚昧无知。
唯一有点不爽的,就是围绕在步辇周围的那些鬼仆们,虽然并没有活人一样鲜明的眼神表情,但徐逸能感觉到这些鬼仆对自己是怨念颇深的。
原因也很简单,庞柱子这个道君之子表面看来虽然是张扬跋扈,但其实心机不深,说的再直白点就是有点痴愣。
那些鬼仆自然担心自家少主被别有用心之人接近,所以对徐逸存有一份警惕。如果不是庞柱子执意挽留,再加上徐逸体内的禹王法阵让他们倍感棘手,怕是早就要发声动手的驱赶了。
鬼仆们搬抬着步辇在江都城里巡游了几遍,周街乱窜的鬼影阴风也被消灭许多,等到黎明时分,整座城池已经安静下来。
“之前有那荒祇存在,城中虽有阴祟鬼物,但也慑于凶威不敢显形。荒祇被捣毁之后,鬼物们没了震慑,所以才纷纷涌现出来争抢业功,将城中骚乱推波助澜。现在鬼物被消除诸多,虽然城中仍是人心惶恐、骚乱难免,但这已经不是咱们玄门术法能够平息。”
劳累了整整一夜,庞柱子精神也有一些疲倦。
他虽然也不乏除妖伏魔的公义之心,但老实说江都城这种小场面还提不起他的兴致,即便肃清全城,说出去也自觉不够威风。
之所以坚持了一整晚上,主要还是为了在徐逸这个肯折节论交的新朋友面前表现自己的术法威能。
“术业有专攻,如果不是柱子你出手相助,我即便有肃清邪祟的想法怕也无能为力。一桩心事了结,道心无复障碍,你如果并不着急赶路,不如就随我去坊中我师兄家宅稍作歇息?”
徐逸看着庞柱子因疲惫都有些缩小的朝天鼻孔,微笑着发出邀请。
“我在城里有住处,就不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