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明明你修炼需要众多灵材,却因在意我的想法拒绝了她的赠送,咱们之间难道连这种小事都消受不得?”
竺凤清屈指敲在徐逸脑门,一脸的嗔怪:“如果只是无功受赠,那真的是欺诈良善。但你和祁师兄的确给她不小的帮助,解决了她家中长辈都无能为力的难题,偌大一个龙岛,哪用得着你为他们节省?彼此功费相当,才能清清楚楚。”
竺凤清念叨几句,兀自不能释怀:“一百枚灵珠啊,外门这些师弟们要辛苦多久才能积得?龙岛虽然豪富,之前没有往来,咱们也不贪图。现在却要靠着我宗秘法,给他们一族增添一位入道的后辈。
若再加上亲情的安慰喜悦,这价值不是简单的财富能够计量!等到龙族再有来人,我来接待,一定要把酬劳跟他们计算清楚!不说帮我师弟入道,偌大人情起码不该一笑揭过!”看到竺凤清摩拳擦掌的要向龙族要价,徐逸忍不住叹息道:“终究是我不能让人省心,要连累师姐同人做市侩的计议。那敖璃姑娘不知物力的轻重,龙岛再有来人我也不会让我和祁师兄枉作白工。”
“夜深了,我也累了,改天再去见那位龙女。”
竺凤清说完这话,便将徐逸抛在原地,直往自己在内门的住所飘然飞去。
抵达家门时,竺凤清却并不进入,而是转向左近另一处洞府轻声呼喊道:“颜师姐,给我开门!之前你在中州买到的胭脂水粉还有没有剩余,借我用一用!”
第二天,徐逸还没走出洞府,就感到一股来自空间的压迫感,出门一瞧,顿时被眼前一幕惊得呆愕当场。
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山谷里,凭空出现一座高耸入云的华丽殿堂,那殿堂重檐三叠,中间又有五层的危楼耸出,每一层楼阁都美轮美奂,让人一眼着迷。
这殿堂高楼太过庞大,基座需要危置在两山山颠,随着它的凭空出现,徐逸自家那洞府简直被对比的如同地底的耗子洞一般寒酸简陋。
龙女敖璃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裙,盘在发顶的高髻与之年龄气质都不相称,一枚流光溢彩的花钿贴在了黛眉之间的白皙前额,站在高楼上整个人都沐浴在朝阳中,光彩万千,让人不能直视。
“徐逸,你出来啦,看看我这一座玲珑殿漂亮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座,之前都忍住没给你看,怕你喜欢我又不舍得送你。”
敖璃很是自得她摆出的这一排场,见到徐逸走出来便从高楼上飘然落下,站在徐逸对面回首一指这座华殿:“但我决定把它送给你师姐,这份礼物她会喜欢吗?”
徐逸看看那华殿,又看看神情样貌都大异往常的龙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片刻后才摆手笑道:“我师姐趣味只是寻常,不需要如此贵重的赠送。”
“你又不是你师姐,哪里知道她需不需要!”
龙女摇了摇头,满头的发饰环珮叮当脆响,像极了一个挂满珍宝珠玉的摇钱树,但俏美的模样却是任何仙株玉树都不能比拟:“去见你师姐吧,是咱们过去,还是她走过来?”
徐逸又不是完全的不解风情,当然能从敖璃招摇的做派中品味出浓浓的较劲意味,心里自泛起嘀咕:“那法诀推演到关键处,还是不劳祁师兄久等。我师姐也出行方归,还是改天再见吧。”
“那你说要什么时候相见?”
敖璃听到徐逸并不打算今天引见彼此,抬手在发间一抹,头顶那华丽的高髻便消失无踪。
她人境巅峰的修为,力能担山扛鼎,但却并不习惯头顶高髻,只因见族里女性长辈作此装扮庄重美观,所以才捯饬了大半个晚上。
徐逸随口说了一个日期,敖璃低头掰指数算片刻才点了点头。然后她又收起那高楼,同徐逸一起往符箓堂走去。
符箓堂门前,竺凤清一身羽衣彩裙站在那里,俏脸上略施粉黛,较之平日明艳许多。只是这身装扮不同于她平日里的风格气质,吸引了一些出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