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承受多少煎熬磨难。既然有感于心,又有几分余力,如果不去尝试改变一下,难免道心有碍。”
徐临止听到弟子这一番心迹自白,虽然谈不上认同,但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你师父虽然不是权倾一方,但也可称强横一时,没有什么雄图大志,但为我徒弟护道一程还绰绰有余。”
“但陈师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凶横虽然能震慑一时,但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个宗门若想繁荣昌盛,根本只在传承有序。虽然说宗门的未来在于外门那些新进弟子,但眼下总还需要内门这些老物镇镇场子。”
徐逸走到师父面前,忍了好久最终没敢削去他那张扬杂乱的须发,只是语重心长道:“师父你也一把年纪,不要总是行事莽撞、让我操心。”
“刚才没见到陈嵩,手总是有点发痒,练一练吧。”
徐临止抬手捏住转身要走的徐逸后襟,旋即便把这爱徒一把砸在了那一堆碎石残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