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比得过他们的。
可是很快凌霸就发现封无月脸上的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小灿烂。
他就有那么一丝疑惑，看着封无月。封无月微笑着望着眼前的人，眯起了眼睛。
“姜泰山手中的那一份风油精配方是我卖给他的。”
这话让凌霸格外惊诧，“你说什么？”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封无月唇角含笑，这倒是让他无比震惊，是真的吃惊。
“没有错，你没有搞错。”封无月对面前的人说道，“拿手头的那一份风油精配方是我卖给他的，卖了五百万。”
“这混账东西告诉我，他是用一千万买回来的。”
“……”封无月心想，看来商场上的那些人都是老狐狸，谁说的话都不能相信。
自己是凌霸的长官，没有欺骗对方的必要，凌霸才选择相信自己的。
封无月无奈了，“我可没有骗你，他确实是用五百万买走的！不过，我卖掉褶风油精的配方一点儿都不亏。”
封无月脸上的笑都多了一点算计。凌霸这时候也明白过来封无月想要做什么了。
封无月刚才就已经说了，自己手上有一个配方，更厉害，只是凌霸并没有相信而已。
难道说、难道说！
“没有错就是跟风。”封无月点了点头，“他不是厉害吗？他不是做了计划吗？我们的产品效果比他的好，不管他做什么，我们都按照他的计划来。”
“我们自己反倒是省了计划！”封无月笑了，“他的风油精效果不如我们的好，凭什么跟我们竞争？”
凌霸呼吸粗重了起来。
那姜泰山岂不是白白花了几百万，什么都得不到？而且他得到了配方之后还得建厂子，还得把所有的工序都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上。
这么一笔钱砸下来，几千万都兜不住。凌霸吞了一口唾沫，这时候的他也是流露出了一抹贪婪。
因为很多钱！当然了，凌霸的人品过关，他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并为刚才的想法感到愧疚。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为什么心里头会这么想？凌霸立刻压下了心里头，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心下更为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