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还带了好东西回来。”
“什么好东西?”张仁问道。
张信从旁边取了一个木盒,递给他:“你瞧瞧!”
张仁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装了满满一盒青碧碧的叶子,他仔细嗅了嗅,道:“这个……是茶叶吧?”
“没错!”
张信笑道:“我这次回来,还收购了一百多株耐寒的茶树,还有一批茶叶,已经给小姐送去了,不知道小姐又能够捣腾出什么东西。”
“呵呵,婉小姐一直在念叨这事情呢,她接到货后,一定很高兴。”张仁一拍桌子,“走,去找那哥几个喝一杯。”
“三哥,这货还没卸完呢!”张信道。
“你当家里这些人都是摆设不成?”张仁不由分说,拉了张信就走,糖坊的事情便交给另外一下当用的下人,名叫游三夏的。
游三夏也是最早进入张家的下人之一,因为做事谨慎勤快,便被派到糖坊里当个小管事,平常用着也颇为得力。
眼着着将那批货都卸完对帐入库,游三夏也松了口气,回到房间休息……刚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片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着响起一片‘抓反贼’的喊声。他吓了一跳,快步来到院子外,只见一队衙役冲了进来,杀气腾腾地用水火棍逼着众人,然后一身穿淡红色官袍的官员走了进来,看着挺斯文的模样,却是一脸的冷肃。
俗话说,‘抄家的知府,灭门的令尹,’小老百姓有时候见到大官反倒不怎么害怕,就是见到那些自己熟悉的下层官吏,才让他们紧张。这游三夏虽然为事不糊涂,可一见着官……他就立即糊涂了。
民怕官这是千古至理,雇工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平生最怕的就是官,这么多的衙役前来,可是第一次,动静不小,被水火棍一比划,院子里的雇工们不由自主的停下手里的活儿,不知道所措的站在那里。
柳道源目光在院子里逡巡一圈,然后问道:“谁是这里主事的?”
游三夏四处环视,似乎只有自己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去道:“回禀大人,小的游三夏,是张氏糖坊的……管事。”
“管事?”
柳道源看到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反倒是放心了,冷哼一声道:“你管得了事吗?现在本官怀疑你们这里窝藏反贼,赶快交出来,否则后悔晚矣!”
游三夏的汗刷地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冤枉啊大人,张府清白人家,怎么会窝藏反贼呢?”
柳道源脸色一沉道:“难道是本官错了!”
游三夏的汗流得更多了,他喃喃道:“大人……大人自然是不会错了,可这……一定是误会啊,大人!”
“误会不误会,不是本官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来人啊,立即里里外外地给我搜!”柳道源向旁边的邢捕头一甩袖子,便仰着脸站在那儿了。
“搜!”
邢捕头却是隐隐约约知道张家似乎有些不好惹的,只是他平素和张家也没什么交集,而且是来到药王坪之后,才知道要去张府办案,此时见上官吩咐,他便多了个心眼,补充了一句:“注意别弄坏了东西!”
“是!”衙役们哄然答应一声,便跑进糖坊搜查,柳道源却不满地瞪了邢捕头一眼,意似怪他多事。
游三夏却是知道工厂里保密要求的,可他又不敢阻挡官府办案,见状急得手足无措,幸好他们并没有被看管起来,觑那柳道源没有注意,立即让一名雇工去找张仁等人。
就在这个时候,张仁等人也赶过来了……他们却是正在喝酒的时候,有几名庄客告诉他们的,听到有官府的人去糖坊,张仁便觉得有些古怪,立即带人向糖坊赶过来。
半路上,他们恰好看到了那个去找他的雇工,一边往糖坊赶,一边听那雇工叙述事情的经过,当时张仁便觉得其中有古怪……且不说没听说过什么反贼的事情,那官府的人为什么要直奔糖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