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南无染大惊失色。
“猜到的。”司徒兆没兴趣和他说那么多,看来自己那点事也指望不上他,就他这德性将来不知道怎么当皇帝。
司徒兆起身,“身为皇子就该有皇子的觉悟,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也没个当皇帝的样。”南无染对此嗤之以鼻。
司徒兆脚下一个踉跄,一再劝诫自己不能和熊孩子计较。
不过眼前的陆绵绵一点都不像个熊孩子,鬼精鬼精的,突然又觉得南无染没那么讨厌了,司徒兆下意识立君威,“找朕有何事?”
“他还是个孩子,你别骗他。”陆绵绵似笑非笑地望着司徒兆,忽然问,“夏明棠是你怂恿的?”
司徒兆:“……”
“人嘛心里面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我能理解,但若是不仗义坏了我的好事那我就没办法接受,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陆绵绵叹了一口气,大言不惭的威胁。
司徒兆:“……魏国皇帝是我表哥,我就让夏明棠帮我送封家书,不行吗?!”
“行行行,我这人喜欢丑话说在前头,不过南无染他爹怎么会是你表哥?”陆绵绵好奇不已,魏陈两国联姻这么大的事她居然没听说过。
“哼。”司徒兆拂袖而去。
“别生气,气大伤身。”陆绵绵冲着他的背影关心了一句,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不由得嘀咕,“我可不想浪费我的药。”
司徒兆:好不容易在夏家那找回当皇帝的感觉又在陆绵绵这被打回原形。
自从他们两人的身份被看穿之后,司徒兆依然要打水烧水砍柴,褚沐馨斟茶递水的活就免了,反正也没几个人敢喝她递过来的茶水,陆绵绵让她去看鱼池,做小鱼干。
青音和南无染这几天很闲,什么事都不用干,陆绵绵让他们挑选手信和干货带回魏国,反正有人替他们买单。
司徒兆不理会她,陆绵绵便去找褚沐馨,她正在溪边做碳烤小鱼干,那些都是南无染定制的口粮。
“你偷吃了?”
“没有。”
“嘴巴没擦干净。”陆绵绵指了指她的嘴角。
“我只是尝一下看看小鱼干熟了没有。”褚沐馨伸出中指擦了擦嘴角,是有些许污迹,只好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想问你件事,魏国皇帝和你家那位是什么关系?”陆绵绵开门见山问。
“没关系啊,等等,我想起来了,魏国皇帝应该是琉璃公主的儿子,琉璃公主是他的姑姑,算是表兄弟吧。”褚沐馨很认真地想了想。
“还真是有关系啊,还有什么皇室秘闻没有?”陆绵绵好奇地问。
“没有。”褚沐馨断然否认,知道也不能和她说,小姑娘那么八卦做什么。
“齐王他母妃真的是太后吗?”陆绵绵又问。
当朝太后据说自从先帝驾崩后就在神峰寺带发修行,为江山社稷祈福,便是城破想必她在佛门清净之地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据我所知应该不是,齐王自幼便放在太后膝下养着,听说他亲生母亲还是太后的庶妹。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褚沐馨狐疑地打量着陆绵绵。
“那他母妃呢?”陆绵绵不解释,随即又问。
“应该是难产死了吧。”褚沐馨也不是很确定,宫中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估计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真相是什么。
褚沐馨越想越觉得奇怪,追着陆绵绵问她为什么对齐王那么好奇。
陆绵绵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半真半假地敷衍,“听闻齐王妃疯了,他女儿又死了,而他却是打算在幽州称帝,有点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南无染要回魏国势必要途经幽州,她想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是躲无可躲的时候也能尽量争取一线生机。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我也见过一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