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他豁出去了,一定要让师傅看到他的潜力。
“五十两还叫没赚我们钱,萧公子,你别拦着我,他们欺人太甚。”青音欲哭无泪。
“公帑。”萧墨顷睨了青音一眼。
青音嚼了嚼,似有回甘,怒气顿消。
杜仲抹了一额头的冷汗,卑微地跟在华神医身后。
“那丫头说的?我们也要收钱?”华神医咽了咽口水,终是忍不住问了句。
“师傅她没说,你们一个是我师公,一个是我师叔,我收谁的钱也不会收你们的。”杜仲硬着头皮说道。
“算你识相。”时岳冷哼一声,捂紧了自己的钱袋子。
“怎么说话的,你师傅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吗?”华神医脸色稍霁。
“我缺。”时岳怏怏不乐,来下山村赚的钱还不够一两银子。
“算我的。”华神医大方地说道。
“算我的。”杜仲连忙表忠心。
时岳郁闷地看着他们争着给钱,他也要赚很多很多钱,以后师傅想买什么想吃什么他就能抢着付钱了。
自从师傅认了陆绵绵做徒弟之后他的地位一降再降,早已岌岌可危,时岳暗自发誓要赚大钱,不能被陆绵绵和杜仲给比下去。
这一夜,下山村很安静。
天亮之后孙御医带着人准备煎药,这是他思索了一整晚之后定下来的医治方案。
老实说他心里没底,村民的病多多少少都透着古怪,他只能是抓典型来治,孙御医看着炉火,心里七上八下的。
身后传来一阵吵杂,孙御医转身一看,见官差押着一个妇人过来,他们身后跟着他最讨厌的那个丫头片子和华神医,还有人比较脸生。
“怎么回事?”
“回禀孙御医,我们发现她进茅厕很久,怀疑她出现腹泻症状。”
“我便秘。”陆娘子涨红了脸,闭上眼认命地嚎了一嗓子,事实是她藏了些可疑物品进茅厕,因此耽误了些时间,没想到一出来就被他们抓了起来。
“放开我娘,没有瘟疫,我们找到治好他们的办法了。”陆绵绵怒气冲冲地瞪着官差,大声喊道。
话音一落,引来的不是掌声而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