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点,陆绵绵没去看陆大娘子,直接去打开窗户。
“头疼,头疼。”陆二娘子诶哟哟的喊了起来。
“怎么会弄得这么严重?”陆绵绵开门见山的问,她问过萧墨顷,他用的毒虫只会让伤口红肿一段时间,不会化脓,更加不会让人头疼。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大夫吗?还用得着问我。”陆二娘子心虚了。
时岳来看过,开的药死贵死贵,她想着忍忍就算了,等她想找莫老的时候莫老又没心情来帮她看病。
结果自己胡乱弄了些土方子就搞成现在这样了,越来越痛不说,伤口还肿了起来,看着越发吓人,头也开始痛了。
陆绵绵检查了一下伤口,又给她把脉,确定她头疼是装的,又或者是她得癔症了。
“装的挺像的,学了几天学到了多少?”
“能够治好你的病。”
陆绵绵拿出借来的小刀。
陆二娘子看见刀柄上的宝石,顿时心跳如雷,头也不痛了,“这是你的捡的?”
她是不是可以拿些封口费?
“借的,宝石是假的,不值钱。”
“你不识货而已。”陆二娘子眼中个光暗淡了许多,犹在嘴硬,“不过你拿刀干嘛?”
“救你。”陆绵绵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竹筒,慢慢靠近伤口处,划拉一下,别开脸,四十五度侧身,还好没被喷到。
“杀人啦……”陆二娘子看清楚自己腿上流出了的脏东西,华丽丽的晕倒了。
陆田田干过最脏最累的活,淡定了许多。
陆家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只是他们来看了一眼就后悔了。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怕人死了,就是看到的画面让他们恶心得估计几天都吃不下饭,草率了。
“把脏东西处理一下。”陆绵绵见伤口流出鲜红的血这才对把竹筒递给陆田田,然后开始清理伤口,上药,包扎,“醒醒,别装死。”
“你才装死,你最会装死。”陆二娘子睁大了眼睛,突然发现脚不沉了,头不痛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药一天换一次,伤口不要沾水,要换干净的布包扎好,布条一定要用开水煮过,晒干的,这里是三天的药,三天后我再来看看伤口情况,如果愈合得好就不用再包扎了,记得戒口,不要吃发物。”陆绵绵白了她一眼。
幸好是她来治病,陆绵绵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