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五天了,小姐还没有出来,不知道好没好?”
香儿身体虚弱的依靠在一旁同样有气无力的宜春身上,心里有些担心颜朝歌会不会出现意外。
“主子一定会出来的!”明明和颜朝歌相处的时间不久,可是宜春的心中却十分坚定的相信,颜朝歌一定会治好沈丽并出来的!
“你们两个中毒了吗?怎么打蔫了?”
自二楼缓缓走下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当她看着坐在地上香儿和宜春软绵绵的样子后,疾步上前为她们二人诊脉。
香儿看着颜朝歌的身影,傻兮兮的问着身边的宜春:“我是不是快要饿死了?我竟然看到了小姐!”
“我可能也要死了,我也看到王妃了。”
宜春眼睛呆滞的盯着面前的颜朝歌,觉得自己可能离黄泉路上不远了。
“你们两个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营养不良了都!”
两个小丫头却来不及解释,就已经晕倒在地。
颜朝歌气,但是心里更多是愧疚。一连五日都没有出来,小厨房里的东西哪里够三个人日日三餐的?她连忙打开院门,无视一众侍卫的惊诧眼神,对着苏艺道。
“让人煮一些粥来,要快!”
苏艺不知道她要粥做什么,可想着颜朝歌做事一般都有自己的道理,也不耽搁立即赶往厨房命厨娘开工。当颜朝歌照顾好香儿和宜春,这才是到了六王爷的寝殿。
这一次,陈墨没有再阻拦颜朝歌。
六王爷的寝殿一如既往的清冷,虽有名贵的饰物摆设,可是颜朝歌依然觉得这个屋子很空旷。或许,是这房间主人的心空旷,也说不定。
“真凶是谁?”
黄金轮椅上,公子长琴并没有回头,可是听到身后些许厚重的脚步声,他就知晓来人是谁。
“王爷信我治得好沈丽?”颜朝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心口有一股暖流在慢慢的滑过。这种被人相信的滋味,真的好舒服。
“既然是合作的伙伴,本王自然信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颜朝歌开心虽开心,可是心里的疑云也更大了。
“我虽然医治好了沈丽,可是结果并不理想。”
公子长琴浓眉微皱,转动轮椅与她面对面。五日不见,她的身子更加消瘦了,只是面纱露在外的额头,却变得白皙光滑了。没有变的是那双清澈却又像古井一样不见底的眼睛,让人一眼看不透她。
见公子长琴盯着自己,颜朝歌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装作很平静的陈诉。
“沈丽说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那个人是个男的,来自皇宫,因为有一次两人会面,中间的帘子被风吹动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袍子下面绣的是四个爪子的龙。”
颜朝歌说完这句话,终于忍不住骂人了。
“你说沈丽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坑?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按照他说的做,把我娘用毒害死制造一种难产的假象?污蔑我是野种不说,沈丽那个坑货既然还把我娘的铺子让给了他一半!”
颜朝歌的胸口不断的起伏,让那没有二两肉的胸口,在此时鼓起了一个个的小山丘。
“更让我愤怒的是,害死我娘冤枉我是野种的事情,就连颜成文的老母都参在其中!”究竟是怎样奇葩到没有脑子的一家人,才会把能赚钱的儿媳妇给害死,还拱手送一半家产给一个陌生人?然后屁颠颠的瓜分着剩下不值钱的铺子?
“你的意思是,有皇子为了颜家的钱财,联手沈丽害死你的母亲?”
公子长琴看着颜朝歌生气时候鼓起的两腮,感觉到了有些好笑。不过,更多的还是对于颜朝歌问出来的真相感到了怀疑。
“你觉得不可能?”颜朝歌反问,见公子长琴不信她的逼问手段,她冷哼一声:“别小瞧我,我可是会催眠术的!”
催眠术?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