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读得连半点气力都没有了么?啊?!”
说罢跑将过去,一脚将小儿踢在地下,夺过那红黑木杖,狠狠抽打在赵福之背上。
“你可知道,二十万两白银意味着什么?丢了便丢了无甚大不了是么?当初你家祖母当初只为讨几两银钱,让为父入城赶考,就被地主家的下人奸宿致死,还要被人按作不贱妇,背上勾搭主家的骂名,
为父更是沿途乞讨进城,苦苦熬了二十余载,才有了如今的这般光景,你却只为与人斗勇,便将家财弃之不顾,现在你还要解释吗?啊?!”
他一边骂着,一边猛力抽打,赵福之却是由此至终一言不发,就算是疼痛难忍的闷哼都不敢哼出声,打到最后赵继祖都的发丝都无比凌乱,小儿坐在一旁数着数,急忙爬上前来,跪地道:“父亲,杖一百,够数了,够数了。”
“大哥,你无事吧?”
赵继祖手中的木杖更是“哐当”一声掉在地下,似乎再一次化身成为一位和蔼的父亲,蹲下身子,颤声道:“福之你没甚事吧,你应知道,为父的责罚都是为你好的......”
赵福之头也没回,只是松了松流出一道血痕,却依然紧闭的唇口,道:“君王对不住臣子,孩儿对不住父亲,孩儿不该解析,不该与人斗勇,不该反驳父亲,孩儿应当责罚。”
赵继祖被说得一滞,赵明远急忙趁此机会将兄长扶了起来,往侧院走去。
待到走出父亲可洞察的范围,两行清泪便不争气滑落下来,一个劲地向兄长道歉,两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就此拥在一起,不是却胜似无父母豢养疼爱的可怜儿。
待他们兄弟走后,赵继祖脸上再爬起狰狞神色,朝廷要剿匪,他这处便匪患猖獗,他要运家财出境,又在途中被夺,他要致仕归家,前线又传回佳绩,聪明一生的他,在这一刻似乎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如今孩子办事不力还对他不满就似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让他积怨多年的情绪忽然爆发。
想到过往的种种不幸事迹,他便抬头看天,神态可怖地阴森出声,道:“你是否就是见不得我赵家之人过好日子呢?难道就真的以为我没有脾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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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州城不知名的院落中,两人简单用了早膳后便出了门。
一路过来,他们都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这让魏十三颇有一种踌躇满志的美好感觉。
加上如今身上穿的是象征公子哥身份的服饰,腰间还悬了个成色不错的青玉牌牌,这是他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风光程序达到最巅峰的一次。
加上身边还有个相貌颇为不俗的娘们跟着,不时惹来羡慕目光。
直到他察觉城内各处告示榜上,都贴着寻找船货相关的事宜的告示时,才瞬间从这种飘忽忽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毕竟他有着丰富的阅历在身上,喜极而悲的事情没少见过。
拿了根红色丝巾绑住三千青丝的苏红鱼则是没有他那么乐观,一来她离开这里也有些时日了,且不说常去青楼听曲的那位怪人还在不在,就是在也不一定能答应帮人,二来赵知州在赣州城中的实力。
当年她还在这里的时候就见识过的,为父母官者,夫人开了青楼生意,小舅子管着刑堂公正,自己手中还握着整个赣州城,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两人渐渐加快了脚步,走入赣州城主街道上,这里的环境远比魏十三想的要富饶许多,原本以为这种动荡的年代,各处都应该是萧条气象的观念被完全颠覆。
这边街头也竖了一面告示榜,榜前人头涌涌,更有站在贴近榜单的识字的人,开口大声念着上面的内容。
魏十三下意识没有去注意这些通缉自己的榜告示,自然也就无法看见这时候被众人围在榜前的汉子。
其中两人,他们身上还穿着从连云水寨那处领银锭离开时穿的衣服,只是身上多了几处淤伤,银锭也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