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手上沾了一点儿,刚好我出去了,没来得及回来,他痒得把自己的手指头一口的咬了下来……”
我看见她沉默不语,知道她在暗运功力抵御毒气攻心,但这种毒,它根本不会毒气攻心的,而且,越运功,身上就会越来越痒……
果然,我看见她终于忍不住,停止运功,又用手在身上挠,我看见她的眼中凶光大盛,我的生命如浮萍一般的脆弱。
我淡淡的道:“这种毒,提练起来比较复杂,如果要解,也是比较复杂的,如果没有我的指点,那么……”
她眼中的凶光淡了一些,冷冷的望着我,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吗?”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实行这样一个计划,本身就有危险。只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挨过这个危机?
她手指忽起,如蝴蝶翻飞一般,连连在我身上轻点,我只感觉几股气流从她的手指上向我身上袭来,不知道她点了我身上哪几个穴道,忽然之间,我感觉从心底钻出阵阵痛楚,那种痛仿佛千万条钢丝从皮肤肌肉,骨头里面钻出来,在里面拉扯,一条一条的拉扯着经络,神经,让我痛彻心肺,我想叫出来,但看见那女人脸上的神色,冷酷鄙夷,我在心底骂了一句国骂,心想,我就是不叫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仿佛到了世界的未日,我痛得感觉身上的肌肉寸寸而散,眼前的那名女子的面容渐渐变得模糊,我隐约的听见,有人大叫一声:“不可,你不可如此……”
心中还起了一个模糊的念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床前,站着两个女人,一个还在挠痒,而另外一个,表情复杂,望着我……
我笑了,问她:“琼花,你来啦?”
琼花道:“你为何必如此对待自己?”
我问她:“我对自己不好吗?”
她长叹一声,没有说话,屋内静静的,只听见那女子挠痒的声音,吡吡吡……
我以为她不会再理我的时候,她忽说道:“司徒娘娘,她很平安,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