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今天睡舒服了。”刚把堂屋收拾了一下,就看到幺女儿打开房屋的门,胡兰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哟哟哟,你屋里还有金银财宝不成,还锁门。”瞧着幺女儿那锁门的动作,胡兰脸上地笑容僵了僵,忍不住好奇起来。
“妈……”铷初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是顺带好不好,并且也只是把门拉过来。
“害羞什么,你是不是来那个了?”看着幺女儿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娇羞,胡兰心里“咯噔”一响。幺女儿才十岁,不可能来这么早吧,她都没给她缝月经带,真真是大意了。
“那个,哪个?妈你说的么子呀,我怎么听不懂?”看着妈妈那副惊讶的表情,铷初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月经啦,身子下面有血那个。”作为一个保守的女人,胡兰一边说一边脸红了。
相对于那些夏天打赤膊的女人,胡兰真的有一股江南女子的娇柔味,与这乡间的粗狂一点都不一样。
骨子里天生的那种书香气息,就算是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也没有被磨灭掉。
“没有,妈你想多了,我只是怕有老鼠进去,顺便把门关上。”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老妈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她才十岁,怎么可能会来。
“哦哦哦,那就好,你到时候……”胡兰轻声细语地给幺女儿说了些女儿家的事情,作为妈妈她也是还告诉她这些了,不然,等到幺女儿来的时候,要是像她那样的反应,就真的是要闹出笑话来了。
胡兰一边给幺女儿讲,一边回忆起自己当年的糗事。
她是家里的幺女儿,再加上是爸爸妈妈的老来女,唯一的哥哥比她大十岁,对她也是言听计从,所以,她真的就是家里的王,被宠得无法无天,受不了一点点委屈,有个什么大病小痛什么的,眼泪鼻涕流。
当发现自己裤头上有血,哇啦啦就哭个不停说她要死了,要死了,躺在妈妈怀里后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呀……救命呀……”
“哦哦哦,妈,我晓得了。”听完妈妈的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妈妈说的这些事,她都知道,不然真的是白活了几十年了。
其实,前世因为跟着秦莲出去受了惊吓,再加上原本营养不良的身子,她十六岁才来月经,对于那个繁琐的事情,她希望越晚越好。
尤其是站在,还是用布条,真真是超麻烦。
“爸爸还没回吧?那我去做饭算了。”抬眼看了一下大门外,除了炙热的太阳光啥都没有,爸爸应该还没回来,那家里的饭应该也还没有做。
“不用,你先去洗把脸,你爸爸马上就回来了。”胡兰坐在长板凳上,右脚踩在箩筐的边缘,轻轻地摇着睡得香甜的儿子。
“不不不,我去弄,屋后头就有菜,我随便弄点。”自从有了这个空间,家里的蔬菜都不缺了,长得还真的是好,让路过的叔叔嬢嬢都羡慕得不要不要的,还以为她们家是不是把洒田里的化肥撒到这些上面了。
话一说完,就往外面跑,根本不顾后面反对的妈妈,她现在已经会烧火了,对于炒菜煮饭,手到擒来。
“这也太热了吧!”身处在烈日当空的院子,一下子觉得浑身有一股烧灼感,两只手臂往腋窝处一缩,跨着大步朝灶屋去。
幸亏灶屋还有个棚子,不然炒菜都不用放盐了,就身上的盐就够炒盘菜。
“真麻烦!”本想撸起袖子开始做饭,才发现自己一头长发,都快掉到水缸里面去了。
哎!这一头长发也真的是恼火,洗个头也超麻烦了,哪天有时间,让妈妈也给她剪成她那样的齐耳短发。
——
“姐,我们走吧!”吃完饭,铷初自告奋勇地揽起洗碗的活。
慢梭梭地洗完碗,瞄了一眼屋里,爸爸妈妈都睡午觉了,不用报备,她就可以出门了。
悄悄咪咪地把堂屋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