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倦意,被这个回忆给打散了。
只因为前世,爷爷在大伯家的楼梯摔了一跤,没过几年就生病去世了,铷初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想到这里,铷初的眼泪就哗哗直流,那股伤心不言而喻。
心里也暗暗发誓,这一世怎么也得让爷爷长命百岁,并且她还要侍奉在他老人家的身边,让他颐养天年。
再也不能重蹈前一世的覆辙,不然,她的重生就没得任何意义了。
所以说,就算砌房子,她也要多看看关于土木工程的书籍,争取避免那些弊端,建一套没得任何漏洞的房子。
“咦~”这股悲痛没持续多久,铷初就被泛着莹莹蓝光的薄毯给吸引住了。
由于昼夜温差大,白天如睡在炕上的床,在夜晚就冷却了,还得盖床薄被子才行。
没想到,这个已经被洗得发白的被子,竟然有了亮光。渐渐地由明到暗,铷初发现,待亮光一消失,整个薄毯就像是刚买来的一样摸起来特别的柔软舒服,颜色的话也明亮多了。
还有被不知名物体挂起丝的边缘,也修复好了。
用手摸了摸,这简直比伊燃给她买的天蚕丝被子都要好,哪里还是她那个有点点硌手的薄毯子(因为年岁久了,毯子上全是疙瘩,尤其是夏天,穿着短袖,总觉得有点刺皮肤。)
“闯你妈个鬼哟,有没得嫩个神奇哦!”铷初再次吓得一哆嗦,她不是被其他不干净的东西吓到的,她是被自己写神奇的眼泪吓到。
这么神奇的东西,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么离奇的东西,也不知道能管多久。
看着这个舒服的被子,她是有惊悚,有惊喜,两种反应夹杂在一起。
“咕……咕……咕……”
“咕……咕……咕……”
“咕……咕……咕……”
只听见那铿锵有力的公鸡打鸣声,在这个夜晚,显得特别的清脆悦耳。
“我还是睡一会儿吧!”因为外面有了亮光,铷初的夜视眼消失了,这样感觉才像是天黑,这么看着看着困倦就来袭了。
铷初小小的身子裹着薄毯,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这会儿天已经麻麻亮了。
勤劳的农民伯伯,在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就开始窸窸窣窣爬起床。
起了床的,在房门外撸了一把冷水,将手在脸上一抹,不仅可以洗干净脸,还可以抹去那带着困意的神经。
这个点,都不会吃早饭,趁着温度低,去地里、田里,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浇水的浇点水,需要除草的除草,一大早天还没亮,大家就都开始做工了。
等到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自家婆娘就会先回家做份早饭,给他们送到坡上吃,一点都不耽误做工的时间。
“兰妹儿,你看嘛……”干完坡上的活路,胡夏是专程过来找胡兰。
乡下人就是勤快,胡夏跟胡兰是妯娌关系,两个人刚刚也是一个姓,真的是情同姐妹,就算过来有点事,手里也没有闲着,帮她利落地收拾起东西。这女人坐月子,就得好好做,这是自己婆婆说的,不然落下病根,那是痛苦一辈子。
“坐月子”这个风俗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但是在这个年代很少人会坐月子,铷家的这个婆婆也算是一个奇葩,反正村里有人说她就是“矫情”,自己家什么条件,还非得坐月子。
就算是大儿媳妇生了三个孩子,有一个还是在农忙的时候,罗美美也坚持让她坐月子,实在顾不上,就让她在家里帮帮忙。
因为现在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再加上农村人干的是体力活,天天运动多,很多生个孩子就像生个蛋那样容易,很多都不会坐月子,生完孩子就直接下地干活。
“好了,好了,姐姐,你再这样说,就真的见外了。”坐在床喂儿子吃奶的胡兰,假装生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