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思绪微动。
游容每回用戏谑的语气说着吃味的话,表面看不出半点认真,可回回都实实在在的吃味了。
他在不安。林清和能感觉得到。
林清和望着游容,眸光闪烁了一下,她忽地喊了一声,“……游容。”
游容略微不解,抬头看向林清和,不料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冰凉的薄唇。
林清和不由自主的紧张,闭上了眸子,不敢与游容对视,过了半晌,她才坐直身子,清了清绳子道:“我与你说过好几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我早已拜堂成亲,我是你娘子,此事绝不会变,我对江公子……”
林清和顿了顿,继续道:“乃是江公子帮了我们,因此才担心他罢了。”
游容眸光幽深,不知在寻思些什么,过了片刻,他牵起林清和的手,道:“娘子,你说的对,你们早已成亲拜堂,不过……我们似乎忘了一件至关重要之事。”
林清和不解:“何事?”
游容嘴角微扬,“自然是……洞房花烛!”
言毕,游容根本不等林清和反应过来,带着她闪身倒在了床榻上,压在身下,大手一挥,本来黑漆漆的房内骤然换了一副装扮,大红床幔,大红被褥,红烛摇曳,屋内一切与新房无异。
游容低头堵住了林清和的嘴,不再是浅尝即止的文,是霸道的,是充满掠夺的吻。
过了半晌,林清和气息不均的推开游容,娇声骂道:“你是鬼,自是不用呼吸,我……我差点憋死了!”
游容轻笑:“是为夫的错,下次定会留空隙给娘子呼气的。”
“你……嗯唔……”
不等林清和说完,游容又吻了下来。
林清和勉强推开游容一些,“你忘了吗!你让纸人丫鬟去寻江公子前来,你这样……”
“无事,那些丫鬟自会将江公子带到别的厢房,好生招待的,定不会怠慢了江公子的。”
“可是……我们不也未曾喝合卺酒,你……”
“无妨,明早我再与娘子补上便好。”
“游容,你……你慢些……轻点……”林清和声音都变了调。
游容勾唇,笑的邪肆,“下回……下回为夫定会听娘子的,今日便先由着为夫来吧。”
言语间,床榻前已经洒落了一地衣衫。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和昏睡过去之前听到系统提示音
再次响起。
“进度条增加百分之十,总进度条为百分之九十七。”
这边春色无限好,另一边,江一城被几名纸人丫鬟带到房内,吓得抱头藏在墙角处,嘴上念着太上老祖保佑,太上老祖保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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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等林清和腰酸背痛的醒来,已是午时,游容笑的像是偷腥得逞的猫,亲力亲为的替她洗漱更衣。
林清和在桌前坐下,游容端来了两杯酒,林清和尚未询问,他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道:“娘子,昨夜说好的,我们今夜补上合卺酒。”
言毕,不等林清和反应过来,游容将两杯酒一饮而尽,低头便覆上林清和的唇。
酒谁喝得多,谁喝得少,无从得知。
游容正欲进一步时,外头的惊呼声打断二人,“林姑娘!快来救救我啊,有鬼啊……”
林清和猛然回神,推开游容,“对了!江公子!你昨夜寻到他之后,我们都还未见他,你快让让开……我们该去见他了。”
游容幽怨的望着林清和重新整理好衣衫,心中暗想:往后他非得多抓几只鬼整日去陪江一城玩。
到了江一城所在的包厢,推开门进去,四名纸人丫鬟正守在江一城面前,江一城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好不可怜的样子。
见林清和跟游容进来,他立刻怒瞪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