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抱着手臂,轻轻哼了两声。
陆恒点了点她的额际,“等到需要我的时候,自然会叫我过去。”
屋中。
童瑶也不知道陆恒夫妻两什么时候走的,她现在只关注季寒川的情况。
季寒川说:“出了意外车祸,腿就骨折了,没什么大事。”
只是这样吗?
童瑶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仿佛想看透他眼底的那些情绪。
可是,终究是看不透的。
男人的眸子黑沉如墨,深沉地仿佛看不见一丝光亮。
童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一时之间,二人再无言语。
许久之后,季寒川那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童瑶咬唇。
她能不生气吗?
任何一个女人婚礼被放鸽子都会生气。
只是这男人终究是盯着一双残废的腿出现,她知道他肯定很着急。
童瑶转身走到了沙发处坐下,“生气,不是正常人的情绪表达吗?毕竟……人生这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