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季爷爷又是一阵叹息。
童瑶这时手机响起，她拿起一看，是季寒川。
接起电话，那头是季寒川那略有些嘈杂的声音，她忽然问：“你在做什么？好吵。”
“在比赛现场。”
童瑶才想起来两国有时差，所以此刻那边应该还是早上，她顿了顿，才道：“是不是很辛苦苦？”
“听见你的声音，不辛苦。”
童瑶看了爷爷一眼，示意了一下电话，示意自己要回房接电话。
季爷爷笑得一脸了然，抬起手挥了挥，示意她快去。
童瑶进了屋中，才说：“季寒川，你爸刚刚来过，要跟姚清欢离婚。”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许久之后，季寒川才回了两个字，“挺好。”
“挺好？你就不怕姚清欢的那两个儿子因为这事儿恨死了你？”
“无所谓。”男人的嗓音透过电话传来，透着一丝意味不明，“既然要恨，也不在乎这么一时一刻。”
童瑶抿了抿唇，许久才问：“那……你多久能回来？”
“瑶瑶，你想我吗？”
童瑶不吭声。
她想他嘛？
当然想，只是嘴上实在说不出口。
电话那头是季寒川缓慢低沉地嗓音：“瑶瑶，我想你。”
简短的一句话，却惹得童瑶的心砰砰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