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视着她,一双深眸似染着了化不开的墨,幽深又宠溺。
童瑶咬牙切齿地冷嗤了一声:“让开!”
她怒气冲冲地推开他,往浴室走。
然而,男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样,跟在她身后,“瑶瑶,你为什么生气?”
听听,这男人语气竟然还带着些委屈?
童瑶真是气笑了。
该委屈的难道不是她?
他们本来就是做戏的夫妻,签了一年的协议,她没想过要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夫妻之实。
经昨晚一事,他们有了男女关系。
现在该怎么办?
她难道还要继续跟他若无其事相处下去?
她可做不到!
她没说话,也不想理他,伸手去拿药膏牙刷,忽然男人从身后环住了她。
高大的身躯迅速笼罩住了她。
她双臂也被他禁锢住,挣脱不开。
“季寒川,放开我!”
“生什么气?”他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上,声音幽幽。
来自头顶男人的一声喟叹,让童瑶心底的委屈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咬牙,猛地转过身,伸指戳着他的心口。
她怒问:“你还有脸问我生什么气?季寒川,别忘了,我是你老板,是你雇主,你竟然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
他眯眸,不吭声。
“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我们不能有肌肤接触,不需要尽夫妻义务,你倒好,现在把我的第一次夺了,你满意了?”
“我会负责。”他沉哑着开口。
童瑶猛地摇头,“用不着,我们离婚吧!”
她的语气很坚决。
果然,大尾巴狼永远都是大尾巴狼,她简直像只被大灰狼吃进肚里的小白兔。
她说完这话,手臂骤然一痛。
男人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很重,疼得她嘶了一声。
“我不同意。”很沉的四个字,让男人的面色骤然阴沉。
他本来的好心情就这么没了。
原本娶童瑶,也是爷爷的吩咐。
他也只是带着想气季父的心情跟童瑶结婚,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个小东西,只能是他的。
离婚?
想都不要想!
童瑶气红了眼睛,像只兔子似的,“你凭什么不同意?我是你雇主,我要求离婚,你没得选……唔唔!”
出口的话猝不及防被他突然吞没了去。
童瑶气得对他又捶又打。
可惜,这样的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