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听着方寻瑜的话后,微微愣了下。
他有些好笑而又无奈地看着方寻瑜。
而方寻瑜则是被楚怀瑾的这个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总之……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靠近的。”
方寻瑜在楚怀瑾的目光下，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在心中想要说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而楚怀瑾听到方寻瑜的这句话后，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方寻瑜，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甚至低低的笑出了声。
楚怀瑾的笑声很特别。
他的声音低沉,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磁性,声带振动的感觉格外明显。而方寻瑜听到这笑声后，莫名的想到了当时拍天然羊剪羊毛的广告时,楚怀瑾在自己耳边的低笑。
想到这，方寻瑜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
即使是现在想起……还是有些烫。
“真的,”方寻瑜看着楚怀瑾,也顾不得什么逻辑，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抬头看着楚怀瑾，像是无意识的强调着，“真的是因为……他们钱给的太多了。”
而方寻瑜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他感觉自己这句话像是画蛇添足，简直蠢爆了。
方寻瑜自己其实心里很清楚。
虽然天然羊剪羊毛给的多，但是当时他上前一步,凑近楚怀瑾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并不是多少钱，也不是罗伯特的要求，而只是单纯地想要跟楚怀瑾更近一些。
“嗯。”
对面的楚怀瑾应了一声。
他看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神情上带着一些懊恼的方寻瑜，微微笑了笑,附和着一下对方的解释。
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无奈,还能听出来一丝宠溺：“我知道的。”
而看着听完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悄悄咪咪不动声色地抬头，像是偷偷摸摸观察着自己的方寻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难得不经大脑思考，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Average》给的也挺多的。”
“比天然羊剪羊毛……给的还要多。”
方寻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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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网上不少人看到则是一片讨论纷纷。
因为average还没有发正式的官宣微博，所以黑子和对家粉丝们，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过。
【笑死，假消息吧，都是炒作，方寻瑜这个咖位，《Average》怎么可能邀请他。】
【对，而且楚怀瑾也不怎么愿意上这些杂志的。】
【啧啧，罗伯特的话也不能相信。】
……
最开始大家只是在讨论方寻瑜的咖位够不够上《Average》，可是在黑粉和对家粉丝的“努力”之下，居然变成了攻击罗伯特。
【绝了，现在摄影圈也要帮娱乐圈搞营销了吗？】
【我查了查罗伯特，他又不是《Average》的御用摄影师，可能纯纯是为了博流量，透露的可能是假的。】
【别鼓吹罗伯特是大佬了，连《Average》的运用摄影师都不是，那些奖指不定都是水来的。‘
【就是，《Average》还没官宣，粉丝到底在得瑟什么啊？】
【真的，粉丝还吹什么摄影圈大佬给自己拍CP图，用脚想想，哪个大佬会去混CP超话啊？】
……
而看到这些言论后，不仅是粉丝们纷纷澄清，连路人看到之后都震撼了。
【虽然但是，那可是罗伯特啊。】
【他们疯了吗？居然会质疑罗伯特的含金量了。】
【先不说罗伯特那一串有含金量的奖，光是看看他的作品，也能看出来他的水平吧。】
网上讨论纷纷，而《Average》的动作也极快。
在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