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顿了顿又道,“君上的名字是先女帝取得,和,这个字取得极好,君上,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去见见她。”昭和起身又向姠虞拘了一礼:“父君,儿臣不日就会接你出苍梧宫,到那时,父君想看望谁就看望谁,儿臣便告退了。”
姠虞看着她离去,内心一片怅然,她还是要去纠结前尘过往。
他随即又豁然一笑,就让她做吧,她总归是昭国女帝。
姠虞又开始倒弄他面前的茶具,这是穗成女帝在的时候特意为他制的。
胡嬷嬷看到昭和出来了,立马追了上去:“君……君上,等等老奴。”
昭和转身,问道:“何事?”
胡嬷嬷腆着老脸道:“老奴原本是扇玉坊的主事嬷嬷,后来因为得罪了帝女殿下,便被活埋于后山,幸得太凤后相救,否则,又多了一个死在帝女殿下手里的亡魂啊!”她说的委屈,声音都哽咽了。
“你在胡说什么!”昭月快步走过来,“谁允许你在这里乱嚼舌根的,无凭无据的就在君上面前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莺歌也走了过来,向昭和行了一礼:“君上,胡嬷嬷犯了错,自己跑了出去,谁知道竟躲在苍梧宫,现在见了您就大放厥词,实在是可恶。”
昭月点头:“这胡嬷嬷偷了本殿宫里的一只金钗,被莺歌当场抓获,正巧要罚板子的时候人就跑了,妹妹可是找了她许久呢。”
昭月好笑道:“妹妹宫里的东西真是金贵,三天两头就被人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青鸾宫是金窝子做的呢。”
昭月身子一僵,听懂了她话语中的暗讽。
她撒着娇:“姐姐,我们现在不是要将太皇贵君接出去住吗,这等小事就让妹妹来处理就好了。”
她顺势瞪了胡嬷嬷一眼。
胡嬷嬷也算是经历过身死的人了,这一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也就跟着瞪了回去。
什么叫做狐假虎威,倒是在胡嬷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因为她们还是在苍梧宫的宫门口,声音又大,引得宫内的男妃们都出来看。
姠虞和太皇贵君惠子也出来了。
“君上,是君上!”
“那就是他的女儿昭和女帝?”
“她和先女帝长得可真是像。”
“……”
姠虞走到昭和身旁,问道:“怎么了这是。”
胡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凤后,老奴正在跟君上诉说冤情呢,太凤后,是你和菱儿将老奴从鬼门关里面拖了出来,可她们竟然还污蔑老奴说假话,老奴如何敢污蔑帝女!若不是实在委屈,老奴也不必冒着杀头的罪过来禀报君上啊。”
姠虞皱眉,胡嬷嬷确实是菱儿从土里刨出来的,人没死,却要将其活埋,手段也过于阴狠,太伤阴骘了。
不过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究竟为何,也不敢随意多说。
只见他道:“这胡嬷嬷确实是菱儿从后山的土里面挖出来的,人还活着,却被人当场活埋了。”
菱儿出来作证:“奴那日去后山采草药,见到一伙人扛着这个嬷嬷来到后山上,见事情蹊跷,便不敢轻举妄动,躲在后面看着她们,胡嬷嬷当时胸口还有起伏,明显是还活着的,没曾想她们竟然把她活埋于深坑之中,奴看不过,便等她们走后,将其挖了出来,而那天奴看清楚了一个人的脸,那就是……”
莺歌往昭月身后缩了缩,菱儿还是径直的指向了她:“就是她,奴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那个人就是帝女殿下身边的这个人。”
莺歌冷静下来,道:“你胡说,就凭你红口白牙的就能说是我了?我说是你你信吗?”
菱儿回忆道:“你那天穿着一件粉色的宫装,戴着一个素银发钗,红宝石的耳环,鞋子的话是一双……碧绿色高脚鞋子。”
莺歌眼神有些躲闪,矢口否认:“我从来就没有什粉红色的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