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正夫吗,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来,我给你好生讲一讲,这件事得从女帝立后大典那日讲起……”
“原来是这样,那这许氏说来也是自作自受。”
“老来丢脸,真算是丢尽了自己和许府的脸面。”
“可不是嘛。”
“辛亏我家那位还算本分,要不然我定把他打死了不可,我可丢不起这人。”
周围的人对着立在许府门前的许氏指指点点,偶尔发出几声讥笑。
许氏难为情的用手帕挡住脸,可手帕小,哪里挡得了他肿大的脸,虽然相比昨日已经是好了许多了,但架不住基数大啊。
他默默骂道,该死的程氏,该死的女帝,要不是他们自己能丢这份脸吗?
还有,这女帝什么意思,火急火燎的将自己送出宫,生怕自己多吃了她宫里的一粒米似的,小气鬼,喝凉水!
想到这吃的,许氏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人给他开门?
他忍不住上前又敲了敲门:“开门,你们的夫郎回来了,快开门!”
门内的许琦脸拉的老长,昨日夜里文武大臣的正夫被送了出宫,唯有自家这位还没有回来。
她这一打听,原是和程国师的正夫打起来了,还打的昏天暗地。
这不是故意的么,关键是自家这位竟然落了下风,打不赢?
程岚这厮估计做梦都要笑醒。
可恶!可恨!
仆人们瑟瑟发抖,大人好可怕。
“开门!”
得了令的门房这才开了许府的门。
许氏往后一退,看到自家妻主魂都吓飞了。
“妻……妻主。”
门外看热闹的人也作鸟兽散了,好家伙,大学士的热闹你想看也得要命不是?
许琦咬牙道:“还不快进来,杵在那当门神呢,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老人家上柱香,敬个香火钱。”
仆从们忍住笑意。
许氏抿唇,缓缓踏过门槛,门房们立马把门给关上了。
许氏低着头,他感觉到,许琦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可他知道这绝不是因为爱意。
他心一横,现在还是低个头比较好。
“妻主,妾……”
许氏正想卖卖可怜,却见自家妻主大步迈过自己,只留下一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
许氏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她有些心惊,为何越往府内深处走,府内的陈设就越像葬礼时才有的,最里屋竟然挂了白幡!
她突然想起昨日程氏对她说的话:许氏,你莫不是忘了你刚死了一个女儿?
书房。
“妻主,这屋外的白幡是怎么回事?”
许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热茶:“如你所见,昭和下令凌迟了挽儿。”
许氏瞪大眼睛,脚下有点软,虚虚浮浮的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挽儿?你是说挽儿她死了?”
许琦捏着手里的杯子:“我叫挽儿拿着毒药入宫找昭月公主,希望她助我们扳倒魔昭帝,奈何事情败露,昭月公主全身而退,而我们的女儿却回不来了。”她有些痛心,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许氏彻底跌坐在地上,许挽,可是自己的女儿啊,她就这么一个嫡女,就没了?
许琦继续道:“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许氏身子一抖,双目通红,失望道:“妻主,我们的女儿死了,为何不办丧仪,只是在府中深处挂了白幡?”
这质问的语气也彻底激怒了许琦,她怒道:“若不是她没认自己是我许琦的女儿,今日死的就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我许氏满门!”
许氏擦干眼泪,吼道:“所以你不在乎自己亲生女儿的命吗!那可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许琦闭着眼睛,无奈道:“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