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轻尘略觉委屈:自己在白岭山地行为,可以说是“有功之举”。不料想,却给家人的精神、生活上,带来了折磨与麻烦。如果,燕轻尘说“不介意”,那纯粹是违心之言!
虽然,燕轻尘的“肺腑”之语,有些不走寻常路。可是,这却并未难住李朝歌。当然,李朝歌也未觉得难堪。
李朝歌于这一刻,他正要回以说辞,准备有所表示时,却见单人沙发上的男人,——那个三十左右岁,体形魁梧的男人,抢先开了口。
此人鹰目微凛,他紧紧地盯着燕轻尘,两道锐利的目光之中,隐含着一缕挑衅之意。与此同时,这人蔑声而言道:“你就算介意了,那又能如何?!”
燕轻尘澄眸略扫,他看了此人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仗势压人,并不是一种好作风。而且,还显得人品低下。”
这个魁梧的男子,似乎,他忍耐得很久了,而且,还忍得极为辛苦。
这一刻,此男人冷冽的眼眸中,瞬间腾起一团火苗。同时,他抑声激将道:“我不仗势欺人!我们俩人去到外面,公平地较量一番如何?!你不会连这点儿胆量,都不具备吧!”
燕轻尘表情平静,他徐声而言道:“你身为军人,拳脚比试不足以佐证,战场搏杀才试真金。以你的这种性格、作派,若于战场敌对时,能活过一分钟……”
燕轻尘眼神清澈,他略显警示地看着此人,同时,语现一抹惋惜之意,正色而言道:“你能活过一分钟,那是你的战友们,在替你牺牲!”
燕轻尘的这句话,无疑是一根引火线,一瞬之间,就点燃了炸药包,——魁梧男子这个炸药包。
此男人怒不可遏!就见他大手迅疾一挥,拍向了燕轻尘的右肩。
燕轻尘表情不变,直到对方的蒲扇大手,即将临近右肩之际,他才于微不可察间,身形轻风般的一侧,从而,于轻描淡写之中,避开了这支大手。
然而,这支大手却去势不减,只听“蓬”的一声闷响,击打在沙发的靠背上。
值此之际,那位少将则沉声喝止道:“飞虎,住手!”
这位出手的男子,——名叫“飞虎”的魁梧军人,他在击中沙发之后,又经少将一喝,这才悻悻地收回了手。同时,他双眼中的神色,——看向燕轻尘的目光,既有着明显得不甘,也有着积聚得愤怒。
当此之时,李朝歌也看向了“飞虎”,并且,给了他一个瞪眼,——责怪他不冷静。
随后,李朝歌又看向燕轻尘,同时,语含双意的歉声说道:“小燕同志,如果,因为我们工作的疏忽,给你和你的家人,造成了一些困扰,现在,我郑重地向你表示歉意,并且,希望燕同志予以谅解,你看可好?”
燕轻尘身边的男子,名叫“飞虎”之人,他在听到李朝歌此言,——含有为自己道歉之意时,颇显得忿忿不平!并且,他还发泄一般,喉咙中重重的一“哼”。
少将于此之际,威目再次看向于“飞虎”,并且,眼神尽是责备之色。
李朝歌于这一刻,他则接续地问道:“小燕同志,当时,你于白岭山地经过,可否详细地讲述一遍呢?”
燕轻尘点头。这个自然没有问题!甚至,他都不需要回忆,就当着三人之面,娓娓而道。
燕轻尘详略得当,他将白岭山之事件:从接到赵雪妃的电话,到遭遇两个外国人,再到赵雪妃清醒之后,安排人员将这两人提走,以及,为赵雪妃治疗伤势,等等情况,除了一些必要的隐瞒外,燕轻尘从头至尾,很清晰、很准确地讲述了一遍。
不得不说,燕轻尘口才还可以,他的这一番叙述,让少将三人于入耳之际,大有身临其境之感,或者,双目亲见之况。
办公室内略显安静。三人在听完此经过后,少将与李朝歌两人,齐皆陷入了沉思。
然而,这位叫“飞虎”的魁梧男子,他再看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