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堡于当前之际,虽然,每家每户不愁吃喝,算不上多么得贫穷,但是,却也和富裕的生活,一点都不沾边儿。
实事求是地讲,乡亲们如今之状,在此其中,就和这条破烂、难行的山路,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福伯多方考虑过:如果,政府不给予支持,不提供援助,光靠堡子里的乡亲们,发扬“愚公精神”,自力更生。恐怕,就算再过五十年,枫林堡的这条山路,也未必会有所改变!
所以,燕轻尘的末一句话,福伯在入耳之时,身心顿时就“沸腾”了!
福伯猛然所觉,他的大脑之中,发出了“嗡”的一声轰鸣,然后,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与此同时,他的背脊一线,也传来一阵阵酥麻。同时,他全身的血液,也在这一瞬之间,似乎,尽数地凝固住了。
这一刻,福伯瞪大的双眼,直直地盯着燕轻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地回神。
然后,福伯语音发颤,他面色通红地说道:“小尘啊,这是真的吗?这可是大事啊!堡子里最大的事啊!祖祖辈辈们的渴盼啊!老叔也知道此事吗?”
燕轻尘看着福伯,很认真、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地说道:“福伯,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来此之前,也和爷爷做过商量。并且,我也会尽全力地去完成!”
燕轻尘是个啥品性,福伯打小就知道。这孩子非常地懂事,为人也颇为稳重。他对于说出的话,很负责任。并且,也很能令人心安、值得信赖。
尽管,修筑山路这件事,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年轻人的嘴里说出,以福伯之心性、阅历而言,若换做是其他的后生,会觉得很梦幻、很虚无,不切实际。
可是,若从燕轻尘的嘴里说出,福伯却不太怀疑。至少,他有着六、七分地相信。
福伯在稍稍冷静过后,他对着燕轻尘说道:“小尘啊,这是件大事,堡子里的头等大事!你先和伯伯说说,你有着啥样的想法,然后,我再召集堡子里的人,商量出个方案来。”
燕轻尘微微地点头,随即,他和颜说道:“福伯,我想要承包东湖,以及,岸边的那片河滩地,还有,靠近东湖的那两座山,期限为30年。不过,这些承包的费用,则全部用来修路,——修建堡子的这条山路。”
福伯屏息凝神,静听燕轻尘所言。
燕轻尘语气略转,他稍作解释道:“我于此之前,曾请教过一些专业人士,要修建这条山路,按照我既定的样式,大概需要160多万元。因此,我估摸着,这些承包山地的费用,就算全部用来修路,很可能还会不足……”
福伯无意识地点头,并且,嘴里还“嗯、嗯”了两声。
燕轻尘语气稍缓,他再度建议道:“假使,修路的费用出现欠缺,我可以先行垫上。等到以后之机,堡子里有了收益,再逐年、分批地返还给我。或者,我在后续地规划里,再想承包其它的区域,预先付付的金额。您看可以吗?”
福伯在听完之后,明显地长出了一口气。他对于燕轻尘的这番话、这一建议,除了不住地点点外,完全没有啥意见!
福伯能不同意吗?这种别人一力相承,甚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心怀不轨者才去反对呢!
随即,福伯又顺而想到: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如果,他真能筹措160多万元,实现修路的这一想法。从而,帮助家乡的老少爷们儿,解决出行之障碍、困局。
那么,福伯很确信,在这个世界上,99%的人,都未必能做得到!
同时,福伯也于这一刻,心中有了一丝明悟:如果,燕轻尘真能做到这些,他是否留在城里,或者,位于哪里工作,好像,并不是特别得紧要!
福伯转念于此,他目闪神彩道:“好!小尘啊,你的这个想法、建议,我没有任何的意见。这样,你稍稍等一会儿。我这就通知你九伯、严叔,我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