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帝国,千禧年十九年九月初九。
竹山县城西菜市口刑场,几十个衙役围城一个圈,不仅是防止百姓靠近,更是防止有人来劫法场。
百姓远远的站在刑场之外,害怕被残余的土匪报复,就算他们再怎么仇视这些刑犯,也不敢对这些土匪仍臭鸡蛋烂菜叶子,只得冷漠的看着刑场上十一个荆棘岭的土匪。
“兄弟,祝你开张大吉啊。完事之后,大会儿替你贺一贺。”
秦锐抱着大刀激动的跟在父亲秦泰的身后,走向断头台,路过时不少衙役向秦锐说道。
由于今天待斩的有十二人,他苦练十五年的刀法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边谦虚的回答道:“请各位大叔帮我兜着点。”
捕头杨正祥拍了拍秦锐的肩膀,指着已经上台的秦泰,鼓励道:“放心,好好干,你父亲还指着你露一手呢。”
“跪下,一会儿你们就要见阎王了。”
二十几个衙役见十一个土匪不下跪,双双按着他们的胳膊让他们下跪。
秦泰看了一眼这十二个土匪,发现他们长得凶神恶煞,一般人看到他们的样子都会害怕,又看了看远处围观的人群,对身后的秦锐叮嘱道:“锐儿,荆棘岭的老大胡大麻子还没有被抓到,待会动手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
“爹,你就放心吧,县太爷为了防止他们来劫法场,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秦锐抱着大刀,发现他待会儿的动手的目标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被六个衙役压着。
这人的脖颈非常短,秦锐用手指比了比,看看从什么位置下刀,才会让对方在痛苦中死去,毫不在意地回答父亲秦泰的话。
秦泰自然知道儿子的想法,这些人无恶不作,他可没打算一刀两断。
而且这些被土匪残害过的苦主门,给了他们父子许多银钱,要他们砍断骨头连着筋,活活的流血而死。
壮汉不断挣扎,转身向身后的众人嚷嚷着:“来呀,来呀,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秦锐看到这人满脸横肉,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不由得吓得小腿打颤。瞥了一眼身旁的父亲,见父亲没有看他,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来显示他不害怕。
“哈哈……哈哈……”
围观的衙役还有百姓自然看到秦锐的丑态,不由得哄堂大笑。
秦锐非常气恼,感觉丢了面子,一个不小心,刚好踩在一个衙役得鞋面上,重心不稳向刑犯扑去。
那刑犯瞪了秦锐一眼近在眼前,被人扶着得秦锐,鄙视道:“软脚虾。”
秦锐哪里受到了这话,回怼道:“谁脚软了,我刚刚只不过事滑了一跤。我告诉你,我这个新科刽子手可不在乎你啊……”
秦泰撇了秦锐一眼,不由得想到二十多年前,他跟着父亲第一次上断头台干活,也被吓得不轻。
体悟到在旁边观看,与亲自动手的感受可不一样,只要秦锐挺过这一关,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刽子手。
日正当空。
县令沈铁杭站在在高台上,对秦锐的这种变现也不在意,刽子手都要经历这一关。随后向众人宣布这十二人所犯何罪之后,扫视了几眼人群,见没有人来给犯人送断头酒,挽起衣袖从签令筒拿起火签令,下令道:“斩。”
随着火签令落地,刽子手秦锐与秦泰从边上的衙役手中接过来一碗酒,喝了几口,然后一口酒喷到手里的大刀上,双手握刀向面前的犯人的脖子上砍去。
“刀下留人……”
正在这时,一柄长柄大刀从围观的百姓头顶飞过,向正在行刑的秦锐飞去,接着想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与喊杀声。
百姓们听到马蹄声,慌张的四散而逃,恨不得自己多生几条腿。
秦泰看见有人来劫法场,急忙砍掉面前刑犯的脑袋,看见秦锐的刀卡在刑犯的脖子山。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