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林语莫点头如捣蒜，沐辰君一看也知道这女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两人一起出现在餐厅时，张嫂忙让一旁的佣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们俩人。
沐辰君看着林语莫笑，时不时地给她夹菜，林语莫嘟着嘴，放下筷子，“你干嘛总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
沐辰君轻笑了一声，他只是从来没想过会遇到林语莫这样的人，会有如此特别的经历。
“那我有事想说。”
“嗯，你说。”
“出国读书还是要出去的，雅思已经达到要求了。今年开学就先申请那边的学校，应该能在大四毕业之后过去。”
这是林语莫第一次这样认真的和沐辰君聊这件事，对方也放下筷子，认真看着她。
“你觉得呢？”
沐辰君拿过她的手，捏了捏，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这让林语莫有些发慌，“这只是其中的一种路，我可以……”
“很好。”
“呃？”
沐辰君突然说了一句，他抬眸看着她，嘴角扬起笑来，“我说，这样很好。”
“是吗？”
林语莫嘴角扯开一抹苦涩的笑，“如果出国，可能要三四年不能回国，到时候……”
“可以偶尔回来，那边也有圣诞假期。”
沐辰君在国外待过，此时完全是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在给一个熟悉的人讲话一样，林语莫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也说不准在期待沐辰君的什么回答。这些天，她一直在纠结，当然不想离开沐辰君，当然不想给别的女生接近他的机会，当然想时时刻刻都守着他。
可是，以什么身份在他身边呢？家庭主妇？一个不懂商业，不明白市场，不清楚人情世故的小女孩，懵懵懂懂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哪怕沐辰君现在不介意，以后呢？他以后还会遇到更多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子，会有很多“林语莫”这样性格和气质的女生，她相信他，怎么相信那些利益纠葛下的人心和欲望。
可是，他都不好奇吗？不好奇自己为什么非要出国吗？
林语莫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沐辰君将她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写介绍信，应该没有问题。”
“嗯。”
林语莫低垂着眼眸，很快收拾了情绪，脸上漾开满满的笑，沐辰君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那以后就别到处实习了，那边的课程难度很大，可以提前准备。”
“好。”
林语莫只应着，她现在心里有点乱，忙站起来，“我去让张嫂收拾一下。”
她匆忙离开，沐辰君望着她的背影，幽深了目光。
晚上，沐辰君一直在书房，林语莫独自待在卧室，她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塑料套又增加一些。
这些日子，在沐辰君的带领下，他们尝试不同类型，最后选定林语莫比较舒服的一款。
每次，还没接触到，沐辰君就先戴上，完全不需要林语莫提醒，这种自律让林语莫偶尔也会崩溃。
她缠着他吻，抱着他撒娇打闹，但每次他都能冷静清醒的阻止与自己没有间隔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