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院子里好像有声音,可能有人回来了,所以我就跑来看一看了。”老头指着那门,“小钱给我的就是后门的钥匙,那门还是我锁上的呢……”
边说,老头边哆哆嗦嗦指着院子里那一枚骷髅,“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法解释人头,总不能说是随便一挖就挖到了吧。
两人问老头,“这个钱渊是什么人啊?他是做什么的?”
“小钱是做买卖的,在城里开了个琴行。”老头说。
白玉堂和展昭听到“琴行“两个字,对视了一眼——不是吧……
“是西湖边那个三层的小楼么?”展昭问。
老头愣了愣,“呃,应该是在临安书院附近的街上,挺大一个琴行。”
“那小钱长什么样?”展昭边问,边拿出了之前公孙画的钱老板的画像,给老头看,“是不是这个人?”
老头拿着看了一眼,点头,“对!这是小钱!”
“你确定么?”展昭还特地多问了一遍,毕竟查了这么久,终于知道钱老板真实姓名了,还有些不相信。
“错不了!”老头道,“我跟他做了好几年邻居呢,不会认错的!小钱人可好了!”
“小钱是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里的啊?”
“嗯,五六年前买下来的吧。”
展昭好奇,“这宅子以前不是姓孙么?”
“孙?”老头摆了摆手,“孙宅不是这间,是后面那一间!”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哈?“咱这儿不是筒子胡同么!”老头给展昭和白玉堂比划,“就是跟个筒子似的,是个内外胡同。你们在巷子口看感觉前边是个死胡同吧,其实走到底,会发现还有条路,那边也有一户人家,那边才姓孙。”
展昭和白玉堂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挖错了……还误打误撞挖到了钱老板家……这不是赶巧了么!
“那孙宅的人你认识么?”展昭继续跟刘伯打听。
“孙宅啊,哼!”老头撇撇嘴,似乎是很不满,“那个孙德发,仗着自己是李府的管家,整天耀武扬威的!”
“李府管家?”展昭问,“哪个李府?李乘风府上?”
“哦,不是,是老一辈的,现在好像是跟着李乘德的!”老头不屑地摆了摆手,“自称都不说叫孙德发,叫李德。”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兜兜转转,竟然转回到了李家!
“刘伯啊,你住着儿多久了?”展昭好奇问。
“哦,得有个五十年了吧!”老头回忆了一下,“没错,我十二的时候跟我爹妈住进来的,今年正好六十二!”
“那,五年前是不是有很多人来孙家招工?”
“五年前……”老头想了想,“这倒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五年前的确出过一件事情,这家人家走水,烧掉了两趟宅子。后边的孙家也烧掉了一大片,所以后来这户人家搬走了,小钱买了这宅子之后,重新建的。”
“那小钱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他去干嘛?”
“嗯……具体没说,就说是有点急事要办,他说过半年就会回来,但是之后就再也没音讯了,唉……”刘伯边说边叹气。
展昭和白玉堂又问了刘伯一大堆问题,不过关于孙钱两家有用的线索还是很少。
但说起来,也算是巨大的收获了,毕竟,他们是无缘无故跑去调查个屠夫的家,结果找到了钱府,捡到一堆霜刀一颗人头,然后还发现找错了地方,孙家是旁边,主人还是李家的管家……简直是环环相扣的那么幸运。
展昭发了一下感慨,“玉堂,线索就像雨水一样落下来!”
白玉堂点了点头,“然后咱俩还没打伞,你还翻了船。”
展昭推了他一把。
五爷笑了笑,问他——怎么办?
展昭一摊手——还能怎么办,找到人头了诶!当然报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