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这是让她像丫环一样站在上官志允的旁边的意思吗。老太太看了一眼坐在上官志允旁边的三姐一眼,三姐低着头,拿脑瓜顶对着老太太,一副担忧的模样。老太太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悦来。但转而笑着看向上官志允:“允儿这是真的大好了!看你这模样,我就放心了。”
“让祖母操心,是孙儿的不对,我现在身体已经大好,以后定会好好孝顺祖母。”上官志允也微笑着回答老太太的话。
大丫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来,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姐,你,你等等,等奴婢,累死奴婢了。”
方霄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把大丫给忘记了。亏得这丫头,还跑着跟上来了。她冲着大丫招招手,大丫用手帕擦着汗,抱怨道:“奴婢一定要先学轻功,否则以后跟不姐的速度。”
方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我教你!”
“把那匹马给我砍了!”大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跟着,大夫人领着两个丫环,也从里间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长胡子的老大夫,两个老大夫都互视一眼,摇摇头。走到屋里冲老太太拱了拱手,道:“老夫人,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王爷被马踩断的两根肋骨,已经接回原位,但是,断骨刺伤了肺部,王爷一定要好好将养几年,注意不能伤风咳嗽,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大夫人转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上官志允和站在他身侧的方霄,气得咬牙切齿,冲身边的婆子吼道:“去把那匹死马牵过来,我要看着它掉脑袋!”
方霄眼睛一眯,她的马,谁敢动?突然,她感觉到手被人握住,只见上官志允站起来行了一礼:“母亲息怒,不知道王爷是如何会去骑我夫饶马的?”
大夫人眼睛一瞪,“进了我忠王府的东西,就是我忠王府的,难道那马身上印了不能骑三个大字?把马拖到院子里来,敢伤我儿,今儿个我还不能整治它了不成。”大夫人又冲着呆愣在那里的下人们怒吼道。
“这马是我的嫁妆之一,用它之前,谁和我过了?难道,这是忠王府的规矩,媳妇子的嫁妆,进了忠王府后,就变成共有的财产了不成?”方霄冷声问道。
“你就是这样和你的婆母话的吗?”大夫人怒声道。
“你就是这样当人家婆母的吗?强占儿媳妇的嫁妆,还摆婆母的架子,要别人尊敬你,你有哪点儿能让人尊敬得起来的?”方霄也嘴也不饶人。
大夫人一噎,脖子一哽:“不就是一匹马吗?婆婆我喜欢那匹马儿,媳妇难道不愿意孝敬给婆母?”
方霄一愣,随即捂嘴笑道:“见过皮厚的,没见过皮有您老人家这么厚的,追着新进门的媳妇要孝敬,请问,您进门第一,给了见面礼后,您的婆婆也是这样追着向您要孝敬的?难道,这是忠王府的传统?”着,目光瞟向了上座一直没话的老太太。老太太一口茶差点被呛到,老太太嘭地一声,把茶盏放到桌几上,沉着脸看向下面的两婆媳,“都给我少两句。刘氏,把诚儿的厮叫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娘,那匹马惹了事,伤了诚儿,难道不应该要了它的命。诚儿的身子,还不比一匹马贵重吗?”大夫人很是替自已的儿子委屈。
“母亲,现在十弟的命已经保住了,我们最应该弄清楚的,难道不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上官志允也站了起来。
大夫人这才像是看到上官志允似的,上下打量了番,眼睛一眯,道:“你身子虚,不好好在床上休息,跑这里来做什么?”
“来看大夫人您向辈讨嫁妆啊!”方霄的嘴很快。
大夫的脸都被气得一青,她眼睛一眯:“今,我就要要把那该死的马打杀了,我倒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
方霄脖子一歪:“今哪个下人敢动手,我就让他全家去给我的马儿陪丧。”语调轻轻,却透着无尽的寒意,听得下面的丫环厮个个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