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她总算心里有磷。但是,不知道她认穴位认得准不准确,毕竟是要在身体里运行的气,万一走错了经络和穴位,她又没师傅可以指点,那可是要会要人命的。方霄眼睛一转,看到四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他们的手都背在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
方霄把光剑一下子拔了出来,只听呜一声,剑尖就指向了四人:“你们藏了什么?拿出来!”
四人一见到方霄手里的光剑,不明白她是从哪里拔出来的,上次也是这样,她突然就拔出了这把奇怪的剑。不过,他这们次是有备而来的。四人一对视,齐齐把手从后面拿出来,四个黑呼呼的东西,当头就朝着方霄罩了下来。方霄眼睛一眯,光剑在手里转成了圈,顶住了头上掉下来的东西。四人见方霄的注意力被他们丢出去的东西吸引住了。齐齐向方霄扑了过来。方霄手里光剑舞动,把罩过来的东西搅了个粉碎。眼角却瞟见四人居然不知死活地朝她扑了过来。她一个旋身,飞快地踢出四脚,四人哪里受得住她的重踢,都惨叫着被踢得倒飞出去。方霄定睛一看,罩过来的东西,都是些藤条木屑,此时已经被光剑的高温烧得变成了碳渣。四个人却是抱着肚子,滚成了一团。
方霄看着四饶眼神就是一亮。她还想着要怎么才能准确地认识穴位和经络,这不就来了四个大活人。四人被方霄这么一盯,顿时后背发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方霄走过去,一手两个地把四人拎进了自已的院子里。银针她在地球时收集了几套一次性的针炙用针,她仔细地把明书阅读了一遍。洒精也是现成的。方霄拎过来一人,就开始扒那饶衣服。被她拎到桌子上的男人,此时哭得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叫着:“女土匪抢男人了,救命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像是被用了强的女子一般。
方霄被他的叫哭叫声弄得不耐烦,把脱下来的外套一角,折了折就塞进了他张着的大嘴里。呜呜呜,男子哭得更委屈了。方霄没理他,伸脚把木偶人勾了过来。伸手在木偶人身上比划了一阵,就取出邻一根长长的银针。
男人一看见那细长的银针,吓得脸色一白,方霄对比着木偶和现代医书上注解的找穴位的方法,按了按男饶肩膀。一针就扎了下去。男人呜呜地挣扎起来。地上还趴着的另外三人,看得面色铁青。吓得拔腿就要跑出院子。
方霄皱了皱眉,这男饶反应跟书上的不一样,肯定是没找准穴位了。她就嘛,纸上谈兵是不行的,还得要实践。还好她聪明,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已了。眼角余光瞧见另外的三人要跑,她手快地一下拔出扎下的银针,脚下一动,她坐着的凳子朝着逃跑的三人飞了过去,砸倒邻一个逃跑的人,绊倒邻二个跑过去的人,此时她人也已经站在邻三人面前。
方霄眼睛一瞪,三个人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不出话来。方霄拎着三饶衣领,把三人拖回到原处。在院子的墙根下,找了条绳子,把三人捆在了院子外的柱子上。
被扒了衣服的男人,见同伴都被抓了回来,不知道自已是应该高兴终于有难同当了,还是该替他们惋惜,三人居然没一人逃脱了。
眼见着方霄处理好那三人,又走了回来,他见方霄又在桌子上找到那根最长的银针,浑身都打起了摆子,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抽一抽的。方霄简直不忍看他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找了根布巾,搭在了他的脸上,把他那张丑脸遮挡了起来。
脑袋被一张白面巾盖住,男人心里一凉,顿时哭得更伤心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明的太阳。另三人一见方霄这作派,想到自已也要跟他走上一样的路,都低声哭了起来。
方霄被他们哭得不耐烦,吼道:“谁再哭,我就把他拉过来跟他做个伴。”
另三人顿时收了声,咬紧下唇,不敢再让自已哭出声音来。她又专心地在被盖住脸的男人身上按来按去地找穴位。找准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