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兜着走。 另一头,乔梁回到宿舍后,见朱世纯正在吃晚饭,便又添了一副筷子,跟朱世纯凑合着一起吃。 乔梁边吃边对朱世纯道,“朱先生,这两天县局扫了不少场子,都是跟陈城有关的,你应该看到县里的决心,绝不会因为陈城是什么身份就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你之前如果还只是观察的话,我现在希望你能拿出更多的东西来。” 听了乔梁这话,朱世纯吃饭的动作一顿,他知道乔梁肯定能猜出他有所保留,但他不得不谨慎,装了七八年乞丐就是为了报仇,他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他愿意相信乔梁是一回事,但他也必须观察乔梁是否真的能动得了陈城。 朱世纯心里想的是把自己掌握的证据一点一点拿出来,这样一来,他能在暗中观察乔梁的举动,现在乔梁这么一说,朱世纯不由寻思,要不要彻底相信乔梁呢 朱世纯现在还不是完全相信乔梁,倒不是说他怀疑乔梁会和陈城沆瀣一气,而是朱世纯担心乔梁最终会扛不住压力查不下去,所以他现在才会有所保留,依旧将最重要的证据留在手上。 犹豫了一下,朱世纯道,“乔書记,陈城经营的生意没少涉及到一些违法勾当,按说县里边要抓他的话,现在应该可以抓了吧” 乔梁看了朱世纯一眼,“是不是不抓陈城的话,你就不相信县里能办得了他” 朱世纯沉默着没说话,算是间接回答了乔梁,不抓陈城的话,朱世纯的确会有所顾虑,在他看来,抓陈城才是第一步,也是相对容易的,如果连陈城都抓不了,又如何能动得了陈城身后的县副書记汪龙平,甚至更上面的宋金地 乔梁想了想道,“陈城作为企业的负责人,他的企业有违法经营的地方,他也是能找借口推脱到下面的人身上的,所以要抓他的话,最好是有铁的证据,将他给钉死了,让他没办法脱罪,更要让他后面的人不好为了他的事出面打招呼,因此,这事目前还急不得,依你之前的那些线索证据,已经扫掉了陈城底下不少的夜场,还抓了不少人,我相信陈城已经是瓮中之鳖,他跑不了。” 朱世纯听了道,“乔書记,陈城可以说是达关县最大的恶势力头子,你可以随便到街上走访一下,街上摆摊的商户,都是按片划分区域的,每个月都要给陈城手底下的人交钱,美其名曰安全管理费,什么叫安全管理费简直是狗屁,无非就是交了钱就不用受那些地痞流氓的骚扰,说是无法无天亦不为过。” 乔梁淡淡地点头,“你说的这些情况,我已经让县局着手进行调查,现在正处在取证阶段,回头证据充足,会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朱世纯道,“乔書记,我就怕县局的人也查不出个子卯寅丑来。” 乔梁看了朱世纯一眼,“朱先生对我们的人很没信心啊。” 朱世纯道,“乔書记您初来乍到,对县里的干部恐怕还缺乏一定的了解。” 乔梁道,“不管是不是缺乏了解,我相信我们的干部大部分都是好的。” 朱世纯一时无言以对,乔梁这么说,朱世纯也不能说不对,绝大多数没问题,但权力往往掌握在那关键少数手中。 沉默片刻,朱世纯道,“乔書记,您再给我点时间,最多半个月,我一定给您一份重磅的证据。” 朱世纯说着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是关于汪龙平和宋金地跟陈城非法往来的一些证据。” 乔梁目光一凝,朱世纯如果真的掌握了汪龙平和宋金地的违法证据,那可真的是分量十足了。 微微点了点头,乔梁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