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了,这其实对您不太好,不利于您后面开展工作。”姜辉淡然道。
“姜总是在威胁我吗?”乔梁的脸色微微开始发冷。
“我没那个意思,借我俩胆子也不敢威胁乔縣长啊。”姜辉笑起来,“我只是在为乔縣长着想而已。”
“那我还得感谢姜总了?”乔梁冷冷盯着姜辉,“姜总,希望这个厂子跟你没关系,否则就算你是商会会长,我照办不误。”
“嗯,我也有句话要送给乔縣长。”姜辉毫不示弱地同乔梁对视着,一字一顿道,“乔縣长,在松北,你动不了我。”
“是吗?”乔梁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这个姜辉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商人,竟然敢如此跟他说话。
但此刻,乔梁心里同样清楚,对方敢这么说话,一定是有所倚仗。
“乔縣长,您慢慢看热闹,我就不陪您了。”姜辉说完转头就走。
上了车,关上车门,姜辉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座椅,他这会可谓是又惊又怒,惊的是乔梁又亲自来到了现场,这让姜辉心里充满了疑惑,他这新换的地方,昨天才刚准备好,乔梁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是谁在向乔梁通风报信?
有内鬼!一定是有内鬼!姜辉气得牙痒痒的,这是让姜辉震惊的地方。
而让姜辉怒的是,乔梁刚来松北上任就盯上他了,好像阴魂不散一样,处处咬着他,这一来,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虽然他刚刚因为愤怒,跟乔梁针锋相对杠了几句,但姜辉心里也清楚,乔梁身为縣长,被乔梁盯上委实是很麻烦。
车子离开现场,姜辉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着,沉思片刻,姜辉拿出手机给孙东川打了过去。
电话打通,姜辉径直问道,“孙局,你能知道乔縣长的消息是从哪得来的吗?为什么我刚换的场所,乔縣长这么快就又知道了。”
“这我哪清楚,你总不能让我直接去问乔縣长吧,我可不敢。”电话那头,孙东川笑着回应。
“刚刚我去了现场,没想到乔縣长也在。”姜辉咬牙切齿地说着,“不知道到底谁泄露的消息,否则乔縣长不可能这么快知道我新换的场子。”
“乔縣长刚刚也在?”孙东川听得一惊,很快想到如果乔梁刚才在现场,那乔梁很快就会再就这事质问他,自己有必要提前想好措辞。
心里想着,孙东川道,“姜总,我建议你这场子还是关了得了,否则乔縣长已经盯着你们不放了,你这开一个就被查一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嘛,你这样搞得我很难做。”
“孙局放心,实在没办法我就关了,不会让孙局难做,不过我就不信邪了,我新开一个,乔縣长就知道在哪,这也太邪门了。”姜辉郁闷道。
“这就要问你自个了,肯定是你那边有人泄露消息了。”孙东川咂咂嘴,“要不是刚刚收到乔縣长的信息,我都不知道你这新场子开在哪,人家乔縣长刚来,比我消息还灵通呢。”
“嗯,回头我会好好查一下内部。”姜辉点了点头,“孙局,那就先这样,不打扰您休息了。”
姜辉挂掉电话,目光阴沉,这场所可是他的摇钱树,姜辉自然不舍得就这么关了,他转型干实业也有不少年头了,但最后还是发现没有这个来钱快,虽然他目前的主业都在建筑公司上,但这个场所是他的一大现金奶牛,姜辉打死都舍不得关掉。
一想到自己刚才跟乔梁针锋相对,直接和乔梁杠上了,姜辉隐隐有些后悔,所谓民不与官斗,他姜辉现在固然家大业大,结交了不少权贵,在松北縣算个人物,但委实也没必要和乔梁直接撕破脸,刚刚委实是他冲动了,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脾气上来,再冷静的人,偶尔也会有丧失理智的时候。
撕破脸也就撕破脸了,姜辉心知现在后悔也没用,以他现在的人脉关系,姜辉有信心乔梁动不了他,但被乔梁盯上委实也不是个好事,必须多做几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