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简单了些,真是戳一戳动一动,半点活络心思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你吃得惯就好。”余承闻道。
“爹,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余舟问道。
余承闻语重心长地道:“爹就是想提醒你几句,如今你与裴副统领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心中该有点数,平日里做事积极一些,莫要辜负了裴副统领的提拔。”
余舟:……
怎么突然就说起那个人了,他们如今可是在闹别扭呢!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得知恩图报,他待你不薄,你待他自然也要一心一意。”余承闻道。
“爹?”余舟忍不住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余承闻见他一脸不开窍的样子,叹了口气,“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裴副统领在朝中什么聪明人没见过,怎么就对你青眼有加?”
余舟:……
听着不像是好话啊!
“从前我总盼着你能本本分分的,不要招惹是非。但如今你既然跟着裴副统领做事,该尽的礼数总是要尽一尽的,不然让人看笑话,说咱们余府的人不懂规矩。”余承闻道。
余舟一脸茫然问,“什么礼数啊?”
“裴副统领在京城只有一位亲人,那就是他的伯父,平西侯。”余承闻道:“下个月平西侯过寿,估计要在府上摆酒,届时你作为裴副统领的同僚,总该去随个礼表示一下才好。”
“可是……”余舟刚想说自己和裴斯远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那般了,但他又怕说出来惹余承闻担心,便将话又咽了回去。
“平西侯早年在先帝在位时,是立过大功的人。”余承闻道:“后来虽然称病不在朝中活动了,但人脉和名望还是在的。”
余舟不由疑惑道:“平西侯若是名望还在,为何裴副统领在朝中无人照应?”
“他们伯侄俩不大亲近吧,再说裴副统领这得罪人的性子,旁人不去找他伯父告状就不错了,哪还会因为他伯父的面子护着他?”余承闻道。
“他和平西侯关系不亲厚,咱们还有必要去给平西侯送礼吗?”余舟问道。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余承闻叹气道:“那再怎么疏远也是他家里长辈,届时你去意思意思,裴副统领自然会承你的情。”
“我……”余舟还想再问。
余承闻却不打算掰开揉碎了给他讲,摆了摆手道:“你今日正好休沐,出去转转买点贺礼。”
“买什么合适啊?”余舟问道。
“你自己想想,莫要凡事都依靠旁人。”余承闻恨铁不成钢地道。
余舟这下可彻底懵了。
怎么平白无故他还得去给裴斯远的伯父送礼?
关键这种场合,他毫无经验,怎么可能知道送什么合适?
但余承闻那架势,看着就是想借机锻炼一下自家儿子,余舟也没敢再多问。
他回去后,自己想了想,又和小寒商量了一番,却毫无头绪。
一般来说,送礼这种事情考验的是人的社交经验,这恰恰是余舟最缺的东西。
所以此事,还是得找人求助更稳妥。
余舟穿到这里之后,最熟悉的人就是裴斯远,其次……
余舟想了半天,只能想到他从前的同僚柳即安了。
“公子,咱们不如找裴副统领问问,那既然是他的伯父,他肯定知道送什么合适啊。”小寒道。
“不去。”余舟果断拒绝,他现在正和裴斯远闹别扭呢。
况且给人家伯父送礼拍马屁,却去问他本人,好像也怪怪的。
最后,余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找柳即安求助了。
柳即安这人见多识广,社交能力也强,余舟觉得找他帮忙应该还是比较合理的。
前些日子,余舟一直和裴斯远走得太近,对方不敢往上凑。
今日,柳即安见他主动上门,颇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