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帮手下面前就算是丢了脸了。于是他怒吼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根棍子朝我脑袋砸下来。
我施展小擒拿手,一托,一扭,棍子就到了我手上。
我说:“老子今天心情很不好,都他妈别逼我动手!”
但是没有用,立刻就有七八条大汉被我扭断胳膊卸脱关节,倒在地上哀嚎。为首的那家伙马上就红了眼,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匕首。看他亮了刀,立刻我身边就刷刷刷冒出几十把刀光。
我说:“我是你们安迪子爵的客人,你们竟然敢如此大胆?”
我并不是怕了,只是要做给那个安迪看看,留下个证据,免得他到时候说是我先挑的衅动的手。这么没说服力的一句话出去之后,我自己都笑了。
接着,几把匕首就从不同的方向戳到。
如果说这几十条大汉统统手持双手斧,排成整齐的军阵,我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是现在这帮家伙十个有七八个都喝上了头,有几个甚至没跑几步就左脚绊倒了右脚,跌在地上吭哧吭哧,我就算手无寸铁,也绝不担心这些家伙。当下挥动木棒,几下就撂倒一地。
我说:“说了别烦老子。”接着,把木棍随手一丢,继续往安迪的大帐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忽然感觉一股无比强烈的危机感,在零点零一个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我回过头,正好看见一道紫黑色的雷光从天而降,凌厉地打击在我刚刚站着的位置,地面上立刻就出现一个半琉璃化的大坑,紧接着,无穷的电光以这座大坑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开去,所有倒在地上的大汉被这道电光一掠,就统统抽搐着冒出黑烟来。
但是这些电光辐射到我面前时,却自动向两边分开。
电光中,我隐约看到一个酷酷的,棕褐色长发束在脑后的家伙慢慢显出了形体。
我立刻就有一种感觉,自己变成了垂死挣扎的兔子,面前这家伙就是那头该死的猎狗。
我说:“芬利尔?”
那个浑身雷电酷酷的家伙抬起头,露出一个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容:“老G!”
我下意识伸手到背后去摸父亲巨剑,却摸了个空。父亲巨剑此刻还藏在驮烘干机的架子车里,我现在是如假包换的手无寸铁!
芬利尔又是一笑,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仿佛在打量自己的玩物一般道:“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这么快就杀了你,日子会很无趣的。”
我说:“你要干什么?你难道有什么恶趣味?”
芬利尔笑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替你动手而已。”
我一惊:“你一直跟着我?”
芬利尔不否认。
我说:“既然你一直跟着我,又不为了杀我,你们那个谁凯尔斯杀我你还出手赶走他,你到底是存的什么心?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芬利尔皱起了眉毛。
我说:“好吧,那换一个话题,你为什么假如黑暗教团?很难想象像你这样一个坚强独立杀伐果断冷酷气场震四方的家伙会被那帮子老祭司们洗脑?”
芬利尔说:“你是在拖延时间吧?没关系,就算这里的所有人全部来围攻我,我也是想走就走,想全灭你们就不会放走一个。”
我说:“好吧。那就说出你的来意吧。”
芬利尔哼了一声,忽然朝我伸出一只穿着黑色手套的手:“把你得到的两颗宝石,以及那枚英雄徽章给我。”
我退后一步:“你要这些干什么?”
芬利尔说“你没有必要知道。”
我说:“这些都是我朋友给我的纪念品,能不能别那么不厚道?”
芬利尔说:“不能。”
我说:“好吧。”然后伸手到怀里去,掏出一个纸包丢给芬利尔。芬利尔伸手去接,这一刻我从地上踢起一把匕首,一瞬间把那个布包凭空刺破。
从布包里一下子炸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