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的,你现在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的荣耀已经达到了极点……”
“师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舒一凡不解地问道。
“恕为兄直言,所谓物极必反,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如若……”
“师兄的意思,小弟明白,激流勇退,明哲保身之道,三代为将,世家所忌,穷兵黩武,古有成戒,小弟何尝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不过,有些事情又岂是说割舍便可以割舍得下的,为君之臣,当忠君之事,小弟俗人一个,没有师兄们这般洒脱,何况现在冥族已经蠢蠢欲动,经过了数百年的蛰伏,冥族一旦难,恐怖无人能摄其锋芒,而今对付冥之事,又岂能是一两个人能够应付得来的,仅仅凭我们水玄门之力,那是远远不够的,以小弟的设想,只有把空天大6之上的一切力量全部聚集起来,这样才能应付冥族的侵入,如果空天大6之上还是这样混战不断的话,即便是冥族不入侵,我等尚且自顾不暇,何谈御敌,如此的话,将会给冥族以可乘之,空天大6将会是血雨腥风,对此,小弟现在是一头雾水,一片茫然,一切看天意和缘份吧!”
“师弟的意思,我也明白,现在空天大6之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王者谈何容易找,要找一位能够一统空天大6的王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现在空天大6上各自为战,早已乱成一团,不过,以为兄愚见,凡事亦不需太过于强求,也勿需介怀,天下百工,各司其职,只要能够尽到本份,便已足矣,道不同,自然心中之所想,便会产生差异,见识与心态自然也就会不同,像我等化外之人,已然与现实不相称,完全脱离了现实,当然对世间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淡了一些,或许你才是对的,天下之人当以天下而事之,你才是真正的大义之举吧,我等却太拘泥于小节了,看来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明,此话说得有理呀。”
“师兄说笑了,以我之能识,又岂能与师兄们的见识相比,真是惭愧。”
“唉,孰对孰错,连我自己现在都分不清楚了,正如你刚才所言,一切皆是天意,你我就随缘吧。”
鹰雪的现在的情形如何呢?自从他与截天定下百招之约后,鹰雪每天都要与截天比试一场,虽然说是与截天每天都比试,可是每天截天都只与鹰雪打一场,说什么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截天可不比小天与螭龙二人,他与鹰雪对招之时所用的招数每天都不相同,而且他临场经验丰富,根本就不像小天与螭龙那样,有着固定的出招方式,让鹰雪有可乘,而鹰雪在他的上根本就难以走满百招。
山中无甲子,晃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倒还是归功于螭龙,他与小天闲着无聊,在观察截天与鹰雪比试之时,就在石壁上刻下记号,当然,观察截天这种高的出招,他们可是受益匪浅,而截天也没有避开他们,任凭他们观摩,而石壁上的刻记到了现在已经有了三十个了,那就是说鹰雪失败的次数已经有三十次,一个月的时间又悄然而逝,而鹰雪最为气恼,自己虽然有些进步,可是要在截天下走满一百招,直到现在还是办不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截天是在让自己,还是自己有了明显的进步,总之,每天总是能多在截天上多走上一两招,现在虽然能够在他上过满九十招以上,可是却难以突破一百招的限制,鹰雪为此真是头疼,虽然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鹰雪的信心却是在一点点地流失,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加而慢慢地弱化。
鹰雪虽然心中有些烦闷,但是每天与截天过招还是照常进行,鹰雪当然是会倾尽全力的,而截天亦没有丝毫的放水,与鹰雪过招当然也是全力以赴。
今天又到了二人过招的时间,鹰雪按照习惯又来到了湖边,而截天也准时出现,鹰雪知道自己这一仗可能又会输在截天的上,不过,他还是鼓起了最大的勇力和充足的信心,摆开了架式,想与截天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