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都在戌边,亦没有结下什么仇家,谢镇国站在一旁仔细地分析着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来他将军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能够如此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将军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来人一定不是易与之辈,自己府中虽然还算不错,可是并非富有,因为在云都比他将军府更加毫华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过,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浮上谢镇国的心头,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禁忧心重重。
正在谢镇国冥想之时,有两个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个拨牌子,一个就迈出了那道红线,突然之间,一股无形的热流袭来,将二人在顷刻间化为两块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令人极度不舒服,一些胆小的家仆当场就晕了过去,而另一些人则看到如此惨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谢镇国现在才知道来人有多么可怕,来人肯定是一个魔法高,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够把火焰化为无形,这岂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对于火的控制已臻化境,这等一流的高,在空天大6上屈指可数,谢镇国心里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声叫道:“可是列殇圣者光临寒舍,为何不出来相见呢!”
“哈哈哈,不愧为镇国公,老夫隐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来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从空中降下一黑点,瞬间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错,来人正是列殇圣者—胡孤焱,他的度可不慢,竟然尾随着谢镇国亦来到了云都。
“胡老前辈,你乃是宗师级的大人物,来我谢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晚辈自问并没有怠慢,亦没有与您老有何怨隙,为何,你老……”谢镇国虽然是满腔的怒火,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眼前此人并不好惹,他不想与胡孤焱对战,也许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不错,我们之间并无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与你动,实话对你说吧,老夫现在是小徒雷鸣的军师……”
“既然是两国交战,那就在战场上分胜负吧,莫非,难道您老准备以此种段将晚辈置储于死,此事传出去,未免有损前辈的英明,为人所不耻。”谢镇国不卑不亢地说道,虽然对阵胡孤焱他没有丝毫的胜算,因为仅凭刚才那一击就可以看出这位列殇圣者的修为绝对与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么人了,用这种段来杀了你,老夫不屑为之,老夫在雷鸣帐下亦没有想过这个主意,虽然雷鸣有这个意图,但老夫又怎会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辈此番前来有何目的,还请直言,只要是晚辈能力所及之处,定当全力照办!”谢镇国实在是不想惹上这个老怪物,一听胡孤焱的口气,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哈哈哈,聪明人,老夫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瞒你,此番前来并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伤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问个究竟。”
“我儿子,你是说永斌还是志恒呀,晚辈一定让他们来当面请罪,并愿意补偿所有一切。”谢镇国没由来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经隐隐知道了胡孤焱此来的目的。
“我说镇国公呀,刚夸你聪明,你就犯糊涂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说了,我是来找谢天纵的,你也就别把他藏起来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语气突然冷了起来,神情也有些不悦。
“天纵,他打伤你的徒弟,前辈说笑了吧,天纵他乃一文弱书生,又如何能够打伤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误会,况且天纵此刻并不在家中,他自从昨天与晚辈回来之后,便不知所踪,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谢镇国干脆来个一推六二五,装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懒得去搜,也不勉强你镇国公,只是委屈大家几天,暂时不要出府,否则,下场大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