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里跳动着无尽的邪火!
震撼!
那双眼睛阴沉地凝视了我一眼,其实更多的是凝视我手里的剑,随后它出一声如泣如诉的低吟,缓缓离开了我的视线。
父亲巨剑上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
我感觉浑身脱力,刚才的那一瞬间,震撼与威压铺:“你知道什么?”
梅尔瓦说:“虽然是神话传说中的形象,但是刚才那一幕何等相似……”
我说:“到底是什么,你别卖关子了。”
梅尔瓦颤抖道:“奥……奥杜因……”
我说:“奥杜因是个什么东西?比哥斯拉还恐怖吗?”
但是梅尔瓦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出来。
梅尔瓦只是说:“这不是烈火的启示的埋藏点么,为什么奥杜因会在这里?对于奥杜因来说,这就是一个狭窄的囚牢!”
我说:“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好不好?”
梅尔瓦说:“没……没什么。”
其实我听清楚了。我说:“好吧,既然那个什么奥因杜走了,我们继续往上走吧,你不是找到上去的路了么?”
一刻钟之后,我和梅尔瓦从一处疑似垃圾通道的地方钻到了五楼。
我说:“这就是你找到的通道?”
梅尔瓦还泛着恶心,没空理我。
我在墙壁上蹭掉身上一坨巨大的疑似排泄物的东西。又撩起皮袍下摆擦了把脸:“你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够臭的,是不是那个奥什么杜?回头把它剁了下酒。”其实我是自我yy一下,要真是那个奥什么杜在我面前,离了父亲巨剑我怀疑我能直接被气势震死。
梅尔瓦听了我的话,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五楼和四楼又不一样,这里非常整洁,整洁的几乎过了分,地上不要说没有杂物,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好像每:“奇怪,地上居然连灰都没有诶。”
梅尔瓦说:“没有灰?怎么可能?”
我说:“的确没有,不幸你摸摸。”说着,在地上抹了一把,居然干干净净。地板上虽然有一些纹路,但却十分光滑。
梅尔瓦也一脸疑惑:“大人,你再让你的剑个光看看,我的火刀火石刚才吓掉了。”
我说:“你以为我这剑是什么?日光灯管还是手电筒?只有遇到敌人才会光的。再说,我的火刀火石刚才也吓掉了。”
梅尔瓦只好乖乖闭了嘴,过一会儿,她忽然说:“要是这个时候遇到敌人就好了,那样我们就能看清了。”
不得不说这臭丫头的嘴真是乌鸦。她这句话一落地,父亲巨剑忽然出幽幽的亮光。亮光照射中,我的面前居然是满走廊的蜘蛛网,层层叠叠形成一片乳白色。离我最近的蜘蛛网只有不到两米,蜘蛛网中央坐着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身体肥硕,八条腿如人的手腕般粗细,头部八只人眼大小的眼珠正死死盯住我。
梅尔瓦又尖叫起来,让我不由得痛骂:“乌鸦嘴,死丫头,你这张嘴巴比咆哮的还要臭,上次尖叫叫来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奥什么因,这回又叫来这么大的蜘蛛,该死,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说话间,那只蜘蛛突然朝我蹦了过来。是的,直接从他的网上跳了下来,朝我蹦过来,象一只跳蚤。
我挥动巨剑,像打棒球一样把它打回网里去。我说:“梅尔瓦,你说我们是不是穿越了,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存在?我们遇到的敌人不是应该都是人类的么,大不了多几个食人妖已经顶破话,她现在连弩也丢了,弯刀也不见了,可以说是彻底赤手空拳了。
我把蜘蛛打回网里,更多的蜘蛛却从网里蹦了出来,一时间我感觉我面对的不是一群蜘蛛,而是一群全副武装的诺德人,把手里的飞斧雨点般丢过来。
梅尔瓦突然从腰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铜炉,丢了一些什么东西进去,又掏出两枚弩矢,箭簇狠狠一擦,火花掉进铜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