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说亦无不可,虽然有道。
“王兄见识果然高人一筹,可是似乎还有下文呀。”姓张的汉子低声问道。
“张兄差已,此地岂能胡乱而言,小心,喀!来我们喝酒。”王姓之人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后,便不再商谈此事,与姓张之人继续喝酒,闲话家常,鹰雪见二人谨慎,便不再倾听他们二人谈话。
鹰雪心中暗喜,既然禁军与当今国王不和,必定有可乘之机,看来今道。
“王卓,这个名字好熟悉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五人开始还若不在意,等细一琢磨,不禁大惊失意,王卓不是叛军的主脑吗,五人顿时抽出的兵刃,准备向鹰雪动手。
“五位将军休要惊慌,我是受一位故而之托来找你们有事相商的。”鹰雪丝毫不露惧色。镇静地站在那里。
“故人,什么故人?”五位到底是阅历丰富,见过大风大浪的,见鹰雪如此冷静。他们也慢慢地冷静下来,见对方如此笃定,而且孤身一人深夜潜入,必定是胸有成竹,如果是刺杀自己,恐怕已经有人伤亡了。
“有个叫艾启鹰雪的人叫我来向各位问好!”鹰雪慢慢地说道。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五人的神情。
“什么?!鹰雪总教头,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其中张鹏最为激动,丢下兵器,抓住鹰雪摇个不停,急切地问道。
“是呀,总教头在哪里呀,在哪里呀。!”其余四人也是激动万分,这可是!”鹰雪立刻轻声地安抚道。五人听后,这才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收起激动之情,坐回原处,静等鹰雪的下文。
鹰雪见五人如此激动,知道张鹏等人还没有忘记自己,不由内心大定,于是又继续说道:“各位将军,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就是鹰雪,你们可否相信!”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鹰雪总教头的事情,何故又来戏耍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张鹏不由怒声骂道。
“张将军,请冷静些!”终究还是单铁冷静些,他觉得眼前此人并非开玩笑,于是正色地对着鹰雪说道:“阁下何必拿我等兄弟开心,还请直言相告,总教头的下落,我兄弟五人必定感激不尽,否则,阁下今出口后,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已经完全相信,眼前的人确实是鹰雪无疑,因为这句话,当然在场的只有他们几人而已。
“没错!真的是总教头呀。”张鹏激动地说道。
虽然鹰雪没有与他们相处多少时日,但是他们对鹰雪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鹰雪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提携之情,他们几个是永铭五内,不敢忘怀的,而且鹰雪的为人作风和气量,已经完全让他们臣服。
“末将参见总教头!” 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见真的是鹰雪到来。急忙大礼参拜。
“五位将军何须如此客气,快快请起。”鹰雪急忙扶起五人。
“总教头,您可知道我等五人一直在等候您的消息,如今把您盼回来了。我等真是如同重生,有了您的领导,我等便可重振雄风。”单铁等人激动地说道。
“对了,我刚才进来时,见你们愁眉深锁。是否生了什么大事,竟然会令你们如此心神不宁。”鹰雪迷惑地问道。
“哈哈,既然总教头回来了,这些小事已经不成问题,我等还愁个屁。是不是呀,兄弟们。”张鹏心中舒爽,不禁大声笑了起来。
“不错,此事已经不足惧,对了,听闻总教头自与与我们兄弟五人听听。” 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四人也放下心头的大石。
“我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这些都是闲话,等日后有空我再详细地说与你们听,现在我是进攻京都的主帅,时间紧急,当务之急,还是先说说你的几位的事情吧,否则我可要赶回去了。”鹰雪微笑地说道。
“总教头。您现在可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