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是什么呢?
他是陆无祟的妻子吗?
江淮一时卡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唐平建却已经把他给认了出来,轻哼一声:“哦,是你啊,我那个儿子的结婚对象。”
江淮点了点头,“没错。”
唐平建再次闭上了眼睛,无礼道:“你说没有人不让我喝酒,那酒呢?给我拿过来!”
旁边的黑衣人皱眉道:“你天天不是赌,就是喝酒,老夫人现在给你个悔过的机会,你怎么不懂珍惜呢?”
“老夫人?”唐平建轻笑一声,“哦,你说我丈母娘啊。”
江淮托腮看着他。
“确实,既然我丈母娘都给我机会了,那我怎么着也得表现表现……”
唐平建费劲地把自己给撑起来。
江淮从来没见过,连起个身都这么费劲的人,一时觉得新鲜,竟然伸出根手指,戳了戳他。
唐平建立刻仿佛遭遇了什么重创。
干脆利索地又躺了回去。
“哎呀,起不来起不来。”
江淮:“……”
黑衣人:“……”
江淮想起来他是在哪里见过唐平建了,他惊讶道:“我第一次去陆家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啊。”唐平建道:“小少爷,我平常就是这样的,只不过那天格外像人了一点吧。”
江淮点点头,深以为然。
点完头之后,他才想起来,唐平建看不见,于是又道:“你说的没错。”
唐平建躺在地上,闷笑了起来。
黑衣人上前,对着江淮道:“小江少爷,老夫人特意吩咐过,让您少和他接触,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去忙……玩一玩吧。”
看着江淮,很难有人真的对他大呼小叫。
江淮点了点头。
等晚上,陆无祟回来时,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江淮的身上。
见到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他也警告江淮,“不许和今天来的那个人有任何的接触,明白吗?”
江淮觉得,这一天所有人都奇怪极了。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唐平建像个犯人一样,被“押”上了餐桌。
陆无祟与他时隔许久再次重逢,没有半分的激动。
这俩人,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大街上随意揪过来的两个陌生人,把他们硬凑在一起,餐桌上的气氛都要凝固了。
江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陆无祟给他夹了筷子菜,他就赶紧认认真真吃菜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家那些难吃死的“健康餐”好像被换下去不少。
里面还有很多他喜欢吃的菜。
搞得他都停不下来嘴。
当然,边吃着,他也没忘了停下来观察。
陆无祟神色淡然,似乎根本没把唐平建给当回事,相比较之下,唐平建拿筷子都有点费劲,却也强撑着,没在儿子面前耍酒疯。
……正常的父子之间,会是这样吗?
等接下来的几天,更是奇怪。
家里住进来个大活人,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唐平建被安排在了一件狭小的客卧中,由两个人值班看守。
根据这些人所说,他们没有限制唐平建的自由。
也就是说,是他自己不出来的。
而陆无祟,干脆就当家里没这个人,每天正常生活。
不过,江淮也就好奇了几天。
他就像是一只好奇心旺盛的猫,对于新鲜的事物,总是带着试探和机警。
但在发现没有威胁后,就会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又过了几天,先整出来幺蛾子的,不是住在陆家的唐建平,而是江淮。
他前几天和陆无祟抢饭时,一丁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是过了几天之后,成功把自己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