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好的,他好像总是为钱发愁,但话又说回来,他穿得破烂,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鹿雁这回听富贵的话听得很认真,她说:“等师父开始教我了,我先想想办法,帮帮爹娘和哥哥!”
等她看着鹿归御剑飞走的潇洒背影从视线里彻底离开时,回到了屋子里,发现厌西楼迷迷瞪瞪地醒了,他睁开眼抱着《智书》惨白着脸看着头顶上方炫丽的天花板,眼中尽是迷茫。
她赶紧快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小脸心疼地看着他:“恩人!你感觉怎么样?”
厌西楼觉得刚才果然是自己在做梦,现在这头顶上方华丽的床顶,再看看周围的摆设,真是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到鹿雁玉雪一般的小脸,忍受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忍不住抬起无力的手,捏了捏她的脸。
他磨了磨牙,道:“还好是我疼,就你这小身板,都熬不过半刻,下次见到宁风免,把他往死里揍,揍得他满地找牙,不然本大爷心里憋得慌!”
鹿雁严肃点头,“嗯嗯!等我们经过师父的锤炼,再杀回无涯谷!”
厌西楼也是这么想的。
小器灵可真是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他疑惑地问:“我们拜师了?”
鹿雁:“嗯嗯,哥哥压着恩人跪在地上行了拜师礼,师父给了我们见面礼。”
她把一颗糖递给厌西楼,还十分贴心地替他解开糖纸,塞进他张着的嘴里,说:“师父说糖很甜的!”
厌西楼本来要说的话都被这颗糖给塞住了。
他含着糖,嘴里囫囵说着话:“也就那样,等有机会我带你去青璃山,那里的奶牛精做的奶糖才叫好吃。”
他这话刚说完,‘阵痛’又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他的肉、体,骨骼和神魂,疼得他嗷嗷叫。
鹿雁在旁边鼓励呐喊:“恩人你忍一忍!挺一挺就过去了!师父说熬个三天也就过去了!”
一旁完全被这两只当透明人的黎素素和猪国强:“……”
这敢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厌西楼生了,鹿雁在旁边陪产呢!
……
半个时辰后,龙渊回来了。
回来后看到焕然一新的清虚剑宗秃头山真是感动得再次潸然泪下,拿着袖子就抹眼泪,然后把鹿雁和厌西楼叫了出来,到了四合院里的空地里。
考虑到其中一个倒霉蛋徒儿这会儿嗷嗷疼,另一个乖徒又身体不适,龙渊很贴心地展现了师父风范,搬了两张桌子放出来。
黎素素也搬了一张躺椅出来,就坐在两人身旁位置,还从芥子囊里取了点糕点灵泉出来。
龙渊准备了一块小黑板,斯文俊逸的脸上是严肃的神情,弄得
厌西楼还搞不清楚状况,但看着师父这威严的模样,不自觉被震慑住了,于是他只好小声问旁边坐得端正的同桌:“小器灵,我们不练剑吗?我想练剑!”
剑修不应该练剑吗?
鹿雁义正言辞告诉他:“师父说作为一名剑修,各方面素质都要提高,从文学诗词,到律法数术,哪一样都要精通,这样,出去打架,就算是剑打不过,嘴也能打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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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厌西楼被震慑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人族修士练剑还有这种道理,但他觉得十分有道理,原来这就是人族的剑修总是比较厉害一点的原因吗?
厌西楼恍惚中悟了,身体感觉也不痛了,摆正了姿态。
龙渊斯文又威严地站在前方,手里拿着一根教棒,活像一个人界的教书先生,他敲了敲黑板,上面写了两句话,他说:“虽然你们都还不识字,为师应该先从《三字经》开始教你们,但是,作为清虚剑宗剑修,有两句话必须是要刻在骨子里,所以必须先学会,今天抄写一百遍。”
厌西楼:“……”
一百遍,他的身体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