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就算那个监控没有坏掉,最终能拍到的也只有阮嘉言的正脸和时书豫的后背,以及那只手。
依旧看不出时书豫的力道如何,更无从判断时书豫到底是不是他、他又是使了怎样的力道将阮嘉言推下楼。
只有俞政廷清楚,时书豫是真的没有这么做,但外人可就不这么觉得了。
一旁的经理一边看监控,一边啧啧地摇了摇头,“俞少,这时少也太狠了吧,怎么能在您的订婚宴上做出这样的举动啊。”
反正时书豫已经做出了这样的行为,那势必会得罪俞家,自己这么说,俞政廷肯定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讨好俞政廷呢。
俞政廷闻此言,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片刻后,无力地松开。
只有他才知道事实的真相,但知道又如何,他总不能抓起经理的衣领子,怒骂道:“放屁,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时书豫干的!”
他绝对不能这么干,他不能为了兄弟,而置阮嘉言不顾,更何况,本就是他们对不起阮嘉言啊。
所以,他缓缓地松开拳头,眸光盯着屏幕,沉声“嗯”了一声。
经理见俞政廷兴致缺缺,甚至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些什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毕竟大家都知道,时书豫是俞政廷多年的好兄弟,自个儿的好兄弟对自己的老婆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心情肯定是不好的。
自己还是少说为好,如此想着,经理就闭上了嘴巴,站到一旁当电灯泡去了。
俞政廷走形式的似的再看了好几遍后,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没什么好看的,跟他所想的是一样,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视频看上去都是时书豫的错,但放慢动作、再放大仔细看,以及外加场外已经得知了答案,很明显地就能判断出,这件事就是阮嘉言一手策划的。
但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他可以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说: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是嘉言策划的,但我就要时书豫背锅。
这不是有病吗?俞政廷他又不是脑残,怎么可能会这么干。为了不伤害阮嘉言,他俞政廷只能对时书豫出手了。
如此想着,他就将手中的u盘递给经理,“拷一下这些视频。”
虽然内心已经做好了决定,但该走的形式还是得走一下。
经理很快地就帮他拷贝好了视频,笑着目送着俞政廷离开了。
俞政廷离开的时候,面色微沉,经理他们只当是俞政廷心情不佳,殊不知,他是觉得对不起时书豫罢了。
所以,再离开酒店之后,俞政廷驱车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昨晚,何萧为了看住时书豫,直接将他带到了俞政廷的公寓。
此刻,何萧也在那里,寸步不离地看着时书豫。
他本是很反感时书豫的,又怎么可能和他共处一室。但一想到是给阮嘉言报仇,顿时就有了干劲。
毕竟,阮嘉言是自己的好朋友,也是自家老婆的闺蜜,他做事多少也要为了阮嘉言好。
俞政廷很快地就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推门的而进的时候,何萧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时书豫不知所踪。
一听门口有声音,何萧立马放下自己嘚瑟休闲的脚,端庄地坐在沙发上,止住笑容,而后朝门口看去。
一见是俞政廷,何萧连忙起身,“俞总,您来了呀。”
俞政廷这个时候没心情理会何萧先前放肆的举动,沉着脸点了点头,而后沉声问道:“时书豫呢?”
一听俞政廷是为了时书豫的事情来的,何萧一下子就激动了几分,“在里面睡觉呢。”
顿了顿,为了让自己看上去靠谱些,又补充道:“俞总您放心,这门我一直看着呢,楼下的各个通道也有保镖看守着。
再说了,您住的这么高,时书豫跑不掉的,一直在里面乖乖地待着。”
俞政廷还真没有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