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越重要的事情,就会越担心它的成败,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将事情搞砸了。
对于阮嘉言而言,能不能成功地替父亲报仇,就看今天了。
今天若是失败了,以后要是再想重新找机会报复时书豫,那可就难了。
毕竟,俞政廷向她保证过了,这是最后一次见时书豫,后面要是想再见,那简直难比登天。
所以,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也算是最后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阮嘉言坐在床上,如此告诉自己,不停地给自己加油打气,一个劲儿地在心底说,自己是最棒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会失败。
再说了,有叶喃岁的帮忙,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自己怎么可能会失败。
阮嘉言就坐在床上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房门就忽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昨晚留宿在她家中的叶喃岁。
叶喃岁见阮嘉言正坐在床上发愣,稍稍惊了一下之后,就轻笑道:“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
她本来还奉阮嘉言早晨之命,打算今天下午早点起来叫她起床,现在看看,完全没必要的嘛。
这女人乍一看就跟兴奋的没睡着一样,显得她叶喃岁好像格外的多余似的。
想到这儿,叶喃岁忍不住撇了撇嘴,内心戏是极其的丰富。
阮嘉言听到声音的时候,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突如起来的声响让她实名制地猛地被吓了一跳,而后心有余悸地抬手抚在胸口上,抬眼不满地朝着叶喃岁的方向看去。
结果,就对上了叶喃岁那双看起来正在贼笑的眼睛,就又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乱给自己加戏了。
因为不知道叶喃岁在想些什么,所以阮嘉言有些不满地冲叶喃岁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刚刚说啥我没听清楚。”
阮嘉言一脸理不直气也壮,看得叶喃岁都有点懵了。
还能这样?
而后,就看向阮嘉言,本来正想着要隐瞒啥的,结果一个没留神,倒是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话音刚落,叶喃岁就立马捂住嘴巴,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阮嘉言,眼里带了几分心虚。
只见阮嘉言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又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兴奋,但不是你想的那个兴奋?”
大清早的,叶喃岁有点儿没睡醒,整个人都是懵的,以至于反射弧能绕地球好几圈。
于是乎,阮嘉言话音刚落,叶喃岁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兴奋啥?你要当众拒绝俞政廷?”
顿了一下,又道:“那想想确实是挺刺激的。”
说着,还单手抚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点了下头,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韵味。
闻此言,阮嘉言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了。
得嘞,她收回之前的想法,有叶喃岁的帮忙,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自己绝对会失败。
叶喃岁见此,还冲着阮嘉言投去了一个纳闷的眼神,投着投着,叶喃岁的记忆就猛地被点醒了。
顿时,面色赤红地看着阮嘉言,满脸都写满了“尴尬”这两个字。
既然大早上的脑子不好使,就不要说那么多话啊,叶喃岁表示自己尴尬的都快哭出来了。
阮嘉言一见叶喃岁这个样,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了,忍不住轻笑了两声,暗叹叶喃岁这个蠢孩子。
“行了,咱也别胡扯了,差不过起床洗漱了。”阮嘉言懒得继续和叶喃岁扯一些有的没的,倒不是浪费时间,就是拉低智商而已。
顿了一下,又道:“俞政廷说化妆师他们会来的挺早的,咱们快点收拾一下吧。”
要不这样说,叶喃岁准能继续磨磨唧唧,她需要一个威胁的动力。
果不其然,闻此言,叶喃岁立马转身小跑着回自己的房间,边跑边说:“我先回去洗漱啦,再见。”
阮嘉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