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见面,是心中从未出现过的强烈。
俞政廷忽的就觉得自己不仅对不起阮嘉言,也更对不起时书豫。
毕竟,若是没有自己,时书豫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也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其实说白了,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源自他俞政廷。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鲜少有挽回的余地。俞政廷只能认,除了这样,他好像也别无他法了。
蹲了片刻后,俞政廷终于缓缓开口,轻声回答道:“嗯,认真的,是真的希望你能来。”
时书豫闻此言,激动了,心想着:我就知道俞政廷还是爱我的!
但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这话要是说出口了,俞政廷绝对打死自己的好吗!
“那麻烦你了。”时书豫强压住心中地激烈,又像极了绿茶一样,轻声道:
“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强求的。订婚结束后,除了婚礼,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
俞政廷闻此言,一顿,这股子茶里茶气的是什么情况?
但还是轻声回答道:“没事,我本来也就是希望你能来的。只是……”
俞政廷微顿,“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罢了……”
两人再闲聊了些生活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却没想到,两人深厚的兄弟情,却正中阮嘉言下怀。
从那以后,俞政廷就开始思索该如何和阮嘉言提起这件事,时间一晃过去了好几天,俞政廷还是没辙。
倒也是真的没想到,一向能耐的很的俞政廷,竟然能在这种小事上面栽了跟头。
俞政廷磨叽了几天之后,一看离订婚宴越来越近后,终于咬了咬牙,准备开口了。
于是乎,就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阮嘉言见俞政廷还不说,心中可急了,于是故作不耐烦地轻声道:“你还说不说呀。”
俞政廷这下彻底拉回了逐渐飘远的思绪,看向阮嘉言的表情,可以说是欲言又止。
“嘉言,我是想说……”俞政廷话刚说到这儿,就猛地顿住了,说白了就是突然怂了。
阮嘉言的心尖猛地一颤,轻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