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政廷看着他们的反应,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父亲因为身体不好,不管在什么饭局都基本不会喝酒的,又何来主动喝了四瓶酒?”
为首的男人闻此言,面色顿时白了几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还在挣扎。
“可能俞董见到我们太开心了,所以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话落,身边的人就轻声附和道,表示自己很是赞同他的话。
话虽如此,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俞政廷这种精明的人。
俞政廷冷笑了一声,单手护着已经有点儿快昏过去的的俞父,冷声道:“呵,我爸见到我都没开心到喝这么多酒,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
阮嘉言若要是在场,绝对会在一旁吐槽说:“一天到晚就知道净给自己乱加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有够不要脸的。”
以及,“你的戏能不能跟你的钱一样少,钱没几个,戏倒还蛮多的。”
为首的男人尴尬的笑了一下,却依然求生欲顽强的辩解道:“俞总,凡是总有例外的嘛。
您和俞董天天见面,我们和俞董可是二三十年没见过面了,高兴了喝点小酒很正常,俞总您可千万不要多想呀。”
说完,其他的男人就在一旁不听地附和,嘴里念叨着:“是啊。”“没错,就是这样的。”
听得俞政廷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所有的耐心都快被消磨完了。
于是乎,他冷声道:“我想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不想将这句话再说第三次了。”
而后,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可以姑且相信你们所说的话,但若等我爸醒了,等我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了以后,你们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说实话惨一万倍!”
话落之时,眉眼间已经点染上几分愠怒的神色,眸光阴翳骇人。
看得在场的所有男人虎躯一震,再也没有人敢说话了。
他们相信俞政廷是绝对有手段弄死他们的,俞政廷是有这个本事的。
俞政廷见此情形,轻笑了两声,但嗓音却很冷,“怎么?不说话了?成哑巴了?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话音刚落,为首的男人就带着身后的人“噗通”地跪在了地上了,场面属实有点儿震撼。
反正俞政廷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就是了。
而后,为首的男人就带头哭了起来,俞政廷见此情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搁这儿哭丧呢?也没人死啊,搞得多不吉利啊。
刚这么想,那个男人就缓缓开口了,语调都带有了几分哭腔,反正听上去是挺悲惨的。
“俞总,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们真的是有困难,俞董又不肯帮忙,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们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我们实在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俞总,真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是生活过的太艰难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否则我们真的不会这么做的!”
他说的声情并茂的,可在俞政廷眼里,却是矫揉造作的加戏。
“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们,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公司,因为他是的父亲,我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记住,这种事决不能再有第二次。”
俞政廷话落,就将俞父用公主抱抱起,离开了这个烦人又惹人讨厌的地方,懒得跟他们再多说一句废话。
对于那几个男人来说,公司和即将创业而成的公司就是他们的命,俞政廷这么一搞,即使不是要他们的命,也跟要他们去死没什么区别。
为首的那个男人两眼一翻,差点儿就昏过去了。
好在他及时地被身后的朋友们扶住,才险些没有昏过去,更不至于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闹出一副狼狈的模样。
“俞政廷,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小小年纪,狂什么狂!”
男人紧紧地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