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依旧只是当俞政廷害怕,拉不下脸来而已。
过山车很快就启动了,两人非常淡定的坐完了全程,抵达终点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儿懵。
阮嘉言想,俞政廷居然不害怕?还是不好意思喊出来?
俞政廷想,阮嘉言居然不害怕?还是不好意思喊出来?
一肚子疑问的两人一边解开扣子下了过山车,一边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过了片刻后,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你不害怕吗?”
说完,两人看着彼此又懵了。
好在俞政廷早早地就回过神来,眉头微蹙地道:“我为什么要害怕?你看我像害怕的样子吗?”
阮嘉言瞅着俞政廷的脸看了许久,在确定他是真的不害怕之后,忍不住嘟起小嘴。
而后,轻声回答了俞政廷的问题,“我当然不害怕了,我从小就和叶喃岁一起玩这些。”
顿了一下,还未等俞政廷开口,阮嘉言就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害怕,所以死活都要拉着你上来玩呢。”
话落,阮嘉言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已经晚了。
这些话已经一字不落地落入了俞政廷的耳里。
俞政廷气极了,忍不住笑了两声,“感情你是为了作弄我是吧?”
说完,垂落在身侧的手毫不留情地捏上了阮嘉言的耳朵,带了些力气的往上提了一下。
阮嘉言吃痛地“唔”了一声,连忙求饶:“哥哥,我错了!”
一声“哥哥”叫的俞政廷春/心/荡/漾,下意识地就松开了那正在作恶的大手,沉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了,下不为例。”
短期内阮嘉言还不敢皮,冲着俞政廷笑的很是狗腿,“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俞政廷闻此言,红着脸别过头,语调有些不自然,“别叫我哥哥了,我怕我忍不住。”
闻此言,阮嘉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几分,都是成年人了,她自是清楚俞政廷是什么意思。
而后,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俞政廷的肩膀,红着脸没好气地骂道:“臭榴芒!”
“嗯,只对你榴芒。”俞政廷坦然地承认道,还十分刻意地撩了一下阮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