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呵,我第一次听说,人可以为了所谓的报恩,而把别人的命当成野草一样不管不顾!你真够恶心的!
你要真想感谢俞政廷,你俩干脆在一起得了,也别去外面到处祸害人家姑娘了!
喜欢人家俞政廷你就说出口,有什么好羞耻的,何必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那哪是对俞政廷报恩啊,你他/妈就是对俞政廷有种病态的爱!同/性/恋值得尊重,你们只配得上唾弃!
你就跟青青草原上的美羊羊一样,三千多集找不到爹娘!最近入春了,记得给你爸妈松松土,别热着了!
时书豫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让我碰到你,不然我见一次,骂你一次!
以后再惹恼我,逼急我了,我就送你去见我爸!让他在地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而且我还要天天去骚扰你,让你在死了,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当然我还是祝你这辈子不得好死,永远得不到你心爱的姑娘,和姑娘上床的时候虚弱垃圾的连爱都做不了!”
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而后,便注意到了一旁的叶喃岁,一边等红绿灯,一边朝着阮嘉言露出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
“嘉言,牛啊,祖安女孩名不虚传啊。”叶喃岁鲜少见到阮嘉言骂人,没想到一见到,就是这么地令人震惊。
虽然有些粗俗,但送给时书豫再也合适不过了。
阮嘉言摆了摆手,“监狱里都什么人啊,听多了也就学会了。”
都说耳濡目染,她都染了些什么鬼啊!不过,有用就行,她也无所谓。
“你说,你都把他骂成这样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来找你算账啊。”叶喃岁眉眼间,忍不住浮起一抹担忧。
毕竟,之前不担心时书豫会恼羞成怒,是不知道阮嘉言会骂的这么狠,但现在,一看到阮嘉言把时书豫骂的这么狠,绝对会担心的好吗!
阮嘉言摇了摇头,“不会,他这人脸皮厚,被骂人无所谓,最多就去找俞政廷哭诉一番。”
而俞政廷她了解,肯定是懒得理会时书豫的。时书豫在俞政廷那里讨了个无趣,也就懒得作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