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麻烦。
结果没想到,那些犯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又把阮伯伯关在澡堂里好几个小时,阮伯伯因为体力不支,被冻死了。”
叶喃岁知道,这么告诉阮嘉言,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但事实就是这样,她不能为了安慰阮嘉言,而捏造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阮嘉言顿了顿,倒还真没想到,这竟然会是时书豫的手笔!当然,阮嘉言是相信叶喃岁的话,毕竟她没任何必要去帮俞政廷说话。
时书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须为了俞政廷而对我的父亲下此狠手!
阮嘉言眼眶一涩,差点儿又要哭出来了,顿了下到底还是忍住了,才问道:“那那些犯人是怎么处理的。”
“俞……俞政廷没让我插手,都是他处理的,基本都是死刑。”
叶喃岁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有点儿帮俞政廷说话的意思,但事实就是这样,她也不可能把功劳全部邀到自己的身上。
她本来就什么都没做。
阮嘉言忍不住笑了,她忽然觉得,这好似也是俞政廷树立好形象中的一环,让时书豫去当坏人,他处理那些人。一举两得,赢了形象,又解决了仇人。
反正时书豫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自是无所谓。
可阮嘉言忘了,俞政廷也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是什么样的,他只在乎面子问题,根本就没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费力还没啥用。
当然,阮嘉言虽怨恨俞政廷,但到底还是个理智的人,想在叶喃岁这里求个实锤,“为什么时书豫要这么做?”
“哦这个何萧跟我说过,说是他俩上大学的时候,俞政廷救过时书豫的命,还因此差点废了胳膊,所以时书豫很感恩俞政廷。
然后只要有女人伤害到俞政廷,时书豫就会背着俞政廷出手解决那些女人。
听何萧说,当初有个给俞政廷戴绿帽的女人得艾滋死了。就是时书豫找人去***了那个女的,只是恰好其中有个男的居然是艾滋患者。”
顿了顿,叶喃岁又道:“反正这个时书豫挺变/态的,为了报答俞政廷的救命之恩,啥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