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酒,自是不方便开车。俞政廷沉着脸,把正准备开把游戏的王瑟给喊出来了。
王瑟的家离时书豫的酒吧倒也近,很快就出现在了俞政廷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接过钥匙后,问:“俞总,时少,去哪?”
面上虽恭敬,可心底想的却是,我好好一个总裁秘书,什么时候沦为了代驾司机!
“平城监狱。”俞政廷沉声道,话落,就拽着时书豫上了车。
力道很重,也不管是否弄疼了时书豫。时书豫自是不敢出声,只得低着头,默默承受着。
王瑟一愣,但也不敢有过多的疑惑,发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俞政廷自上车之后,就阖上眼睛,看似是闭眼小憩,内心却是无比的烦躁。
阮成天之死,虽与他无关,但到底也是他默认了。和阮嘉言闹成那样后,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越来越远了,若是要阮嘉言知道了此事,他们怕是再也没有以后了。
毕竟以阮嘉言的性格来说,就算知道这些是时书豫的手笔,但还是会怨恨到他的身上。
等下,他们?以后?俞政廷微微一愣,他还真是割舍不下阮嘉言啊,明明都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他却忽的想到了他们以后还有机会复合吗?
可说实话,就算他俞政廷犯见,有这个想法,但阮嘉言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想到这儿,俞政廷的眉眼都不自知的失落了几分。
现在,真的,很想将时书豫暴打一顿!俞政廷沉着脸,睁开眼,阴冷地瞥了眼时书豫,咬紧牙关,到底还是忍住了。
算了,打这二货还浪费力气。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平城监狱,他们没提前打过招呼,狱警自是不知道他们要来,门口很是冷清。
因为……时书豫忘了。
时书豫见此,立马跑下车,“我去喊他们过来欢迎你。”
“……”俞政廷面色更沉了,“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省里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的!”
言外之意,欢迎个毛线啊!
时书豫挠了挠头,“也对。”
俞政廷:“……”
而后,才转身看向王瑟,“辛苦你在门口等一会儿,我们自己进去就好。”
王瑟点了点头,轻笑道:“俞总,不麻烦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俞政廷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就抬手捏住时书豫的后衣领,拖进去了。
时书豫的手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想哭,但是不敢。
顿了下,就在快要抵达门口敲门的时候,时书豫才闷声道:“我知道错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嘛。”
“真想给你扔到肯尼亚去。”俞政廷话虽如此,却还是松开了时书豫。
时书豫连忙站直理了理衣服,而后给狱警打了个电话,“我们在门口,过来开门。”
话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不去办公室,把他们喊过来,干嘛要我们自己跑一趟呀。”时书豫对俞政廷的做法多少还是有点不理解。
“我要见那几个犯人,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出得来吗?”俞政廷抬眼睨了眼时书豫,眼里写满了“笨蛋”二字。
纵使俞政廷在平城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不可能如此违反法律规定。
“哦好吧。”时书豫低着头,像极了一个犯错误,站在那儿乖乖罚站。、
狱警来得很快,没过多久,那道沉重的大门就被从里打开。
“俞总、时少好。”几个狱警站成一排,朝着俞政廷、时书豫问好。
俞政廷、时书豫:“……”怎么搞的他们跟来视察工作一样。
“行了。”俞政廷大手一挥,“我要见主谋。”
刘哥被带上来的时候,唇边还挂着笑容,还以为俞政廷是来救自己的。
落座后,俞政廷环抱着胳膊,沉声道:“谁让你打死阮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