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的到了下班之后,哪怕阮嘉言再三强调和保证自己“绝对没事,绝对不会冲动,绝对不联系俞政廷”三绝对。
叶喃岁却依然不放心阮嘉言的话,强制地开着车将阮嘉言拉回叶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行李以后,又开着车回到了阮家。
阮嘉言有些无奈,无奈地道:“我家来是可以来,但为什么不能直接住在你家,跑来跑去多麻烦啊。”
叶喃岁这才恍然大悟地道:“哦对哦!”
然后似是怕面子有些挂不住,又连忙道:“这不是,去谁家都得收拾个行李嘛。
要不,咱回你家收拾完东西,再来我家?”
阮嘉言的脸色顿时沉了几分,“别!可别!不嫌麻烦啊!
都距离下班过去多久了,还以最快的速度呢,真不要脸,我都快饿死了。
赶紧回阮家,然后你给我滚去做饭去。”
“好嘞。”叶喃岁乖巧地回答道。
这要是搁平常,叶喃岁早就怼回去,这还不是怕阮嘉言情绪不稳定,不敢得罪阮嘉言,这才唯唯诺诺的做个小怂包。
而后,阮嘉言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闭眼小憩,待醒来之时,已到阮家,而身旁的叶喃岁却早已不见踪影。
她抬起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抬手拉开车门,走进阮家内,就看到了灶台前正在忙碌的叶喃岁,格外忙碌的背影很是温暖。
即使叶喃岁是个女人,她却依然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忽的,她看着叶喃岁的背影,就想到了俞政廷,那个永远在他的公寓灶台前忙碌的男人。
他绝不让她进厨房,嘴上说着嫌弃她,可眉眼里却满是担忧,生怕她会伤了自己。
若这一切都是假的,阮嘉言只能说,俞政廷你的演技真是好到令人佩服不已。
没有想到,这个工作格外认真的男人,就连做戏都做到了极致。
如果要问她,当时觉得这是俞政廷和喻惠然之间的小情qu,那又要怎么给这一行为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阮嘉言说不通,却又无法轻易放弃这个猜想。
毕竟,有些人的脾性本就是他人所摸不清楚的。
想到这儿,阮嘉言眼眶一酸,眼底浮起一片朦胧。
她忍不住快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叶喃岁,将侧脸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叶喃岁虽被阮嘉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平复了情绪,任由着阮嘉言抱着自己。
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阮嘉言的情绪为什么一下子低落了许多。
但她知道,此刻的阮嘉言需要一个安静却有力,可以去倚靠的肩膀。
片刻后,阮嘉言才松开了叶喃岁,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水,轻笑道:“小岁,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叶喃岁轻声笑了两下,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有什么的,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哭还算什么的。”
而后,正经了了几分,轻声道:“嘉言,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在我面前哭一下怎么了。
现在我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在我叶喃岁面前不需要刻意地去伪装坚强,你在我面前什么样我都能接受,都是我心目里的那个最好的阮嘉言。
还有,你要知道,在你最需要倚靠的时候,放心,有我在你的身旁陪着你。”
闻此言,阮嘉言本来已经憋回去、擦干净的眼泪又瞬间流了出来,忍不住抱住叶喃岁“呜呜”地哭了起来。
叶喃岁似是被阮嘉言感染到了,片刻后也红了眼眶,流出了泪水。
一时间,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哇哇”地哭着,场面有着说不上来的诡异。
而在平城的另外一端,俞政廷正坐在公寓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喻惠然。
喻惠然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亲爱的俞少,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俞政